地金也是弱溺谷的一份子,她同你讲好的事情,我自是不能拂逆。”
“那个,盛仙子,这事,我寻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我认识几棵乌槐树,特别巧的是,那其中一棵乌槐王就长在衡芜鬼城和忘川的边上呢!”
榕汐能怎么滴?
它终于明白。
哪有什么拿捏一时的话,这要被拿捏,那就是拿捏一世,处处被拿捏的份!
它的拿手绝技似水年华都被别人踩在脚下了,它难道还有其他办法不成?
一开始,它不仅仅是觉得两人有点意思,起了试探之心,但,未必没有杀杀他们威风的意思。
结果,谁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扭曲的面目全非了!
风水轮流转,反倒是榕汐有点害怕起来。
这盛红衣喜怒不定,它至今也摸不准此人性子,但看她做派,便知道她完全没有它所知的那些女修的善良温柔,是个能笑着下黑手黑死你的狠人。
既然知道这是个黑心肝的,便是她是坠地金的大王又怎样?
她一不高兴真要撇下弱溺谷不管,它能将她如何呢?
它也看出来了,那个季睦,是个听女人话的。
啧啧啧,真是的,一点爷们儿气概都没有。
榕汐气愤的想。
说来,若是有旁观者听到榕汐的心声,也是要叹一句:这可真是柿子捡软的捏。
榕汐被盛红衣一句接着一句堵的已经完全不敢对着盛红衣有任何发火的心思,它怕被盛红衣神鬼莫测的本事给窥探出来。
一腔邪火却只得发在了这会子不能言说,无法为自己辩解的季睦身上。
不过:
“咦,盛仙子?你都不问一问同你一起来的两位么?”
这心可真够狠的啊!
难怪他们人界有一句话,叫什么最毒妇人心来着?
榕汐看那两个男人对面前这女人都挺体贴的,怎么她出来了,一句都不问呢?
这般想着,榕汐的小心思又动了。
它也就是想挑拨挑拨,看看热闹呗。
哪有什么坏心思呢?
盛红衣脚下顿了顿,反问道:
“我若问了,你就会放了他们?”
风中,榕汐的声音停了停,接着,似越发的谨慎:
“不是我不放,是因为……”
它本想用搪塞金朵儿的话同样搪塞盛红衣来着。
岂料,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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