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这个世界和曾经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真的完全不一样。
而她,身在其中,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是她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盛坪做完这些,颔首点了下之前黑山妖道的座位:
“坐。”
然后径自摸出两个酒觞摆好,慢悠悠道:
“不是买酒了?来,满上。”
他这般平静,盛红衣内心杂乱的心绪逐渐被抚平,也给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她依言上前,摸出今儿个她在路上喝的那种酒,起了一坛新的,拍开封泥,毫不犹豫的将两个杯子都满上。
然后举起自己那一杯,一口饮尽。
炽烈的酒液顺着食道划下,其中蕴含的灵气缓缓流淌,也给盛红衣时间理清了从何说起。
她自几个月前偶遇魔修说起,然后说到联想到盛云帆灵根异常,再后来被盛云鹰堵了路,通过搜魂她知道盛云鹰留有盛云涛和魔修勾结的证据……
她只隐瞒了一点,未说明自己是丛聚灵根,只说那一日在宁箓阁和王湛比试,被魔修见财起意盯上了。
话说完,院子中久久宁静。
盛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什么都没问。
盛红衣也一杯接一杯喝酒,话说出口,覆水难收,她并不后悔,但最终盛坪做下何种决定,她没把握。
等到师徒两人合力把一坛酒喝完了,盛坪提着空坛子发现一点酒液也倒不出来,他索性随意一扔,酒坛着地,瞬间稀碎。
“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打破了某种凝滞氛围。
“你先回去吧,这事儿你不用多费心。”盛坪冷冷说了一句。
盛红衣站起身,默默往外走,她闭了闭眼,终于,他们师徒之间还是有隔阂了吧?
师父这般冷漠的态度,其实在她意料之内。
到底,她还是失去了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
她不由甩甩头,企图把沮丧甩离自己,却是刚走出三步,身后突然传来盛坪的声音:
“明天过来绘符,莫要偷懒。”
说罢,话锋一转,语气又变成了盛红衣熟悉的气急败坏和恨铁不成钢:
“你什么时候改改你的懒病?一月之期?老夫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下你面子,就几张四品鬼符,你需要一月?!”
他毫不客气的扒盛红衣的脸皮:
“莫不是你觉得自己有了两颗筑基丹,筑基唾手可得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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