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透着一股急切与慌乱。
陈惊羽定睛一看,只见那行小字写道:“速将此镜带回门派,有要事相商。”
门派?什么门派?
天色快翻出鱼肚白,今日是他值守,得回诏狱了。
想到此处,陈惊羽不敢再耽搁,小心翼翼地将铜镜收入怀中,快步朝诏狱赶去。
一想到那“门派”二字,又让他心生疑惑,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何时与什么门派扯上了关系?
马六和腾五还没回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狱卒服饰,准备将昨晚的奇遇暂时搁置,先把自个的功法修炼一番,找上门来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陈七!”
谢崇年突然出现在狱门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陈惊羽连忙行礼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谢崇年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再不来,你都要翻天了吧?昨晚你去哪了?为何一夜未归?”
陈惊羽心中暗自叫苦,昨晚的遭遇太过离奇,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向谢崇年解释。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昨晚……昨晚我肚子不舒服,去外面找郎中看病去了。”
谢崇年眯着眼睛看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他冷哼一声道:“看病?我看你是去看美人去了吧?你可知,昨晚望春楼发生了一起命案,死了好几个人!”
陈惊羽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马六和腾五……
他连忙问道:“大人,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谢崇年说道:“望春楼的老鸨和几个姑娘!马六和腾五呢?!怎么还没回来?他们昨晚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
“卑职昨夜的确是去了望春楼,半夜忽然身子不适去找了郎中看病,但卑职并未见到什么命案啊,大人。”
谢崇年摆手:“你去把两人叫回来!”
陈惊羽点头应下,转身欲走。
谢崇年却又叫住了他:“等等,你先把这个带上。”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陈惊羽。
陈惊羽接过令牌,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诏”字,心中明白这是让自己方便行事之用。
他连忙行礼道:“多谢大人。”
谢崇年摆了摆手:“去吧,尽快把事情弄清楚,回来向我汇报。”
陈惊羽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昨晚之事太过离奇,马六和腾五生死未卜,望春楼又发生了命案,这一切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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