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中郭待举走一趟。”
刘仁轨当即又行礼道:“臣领命。”
裴炎心中很疑惑,陛下为什么要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年轻人,其实他们也可以再出关的。
后方,卢照邻与一众文吏站在一起等着陛下与两位兵部侍郎谈完。
“也不知道陛下与他们说了什么。”一个稍稍年长一些的文吏,注意到卢照邻的目光,忙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高崇礼。”
卢照邻听着名字有些耳熟,“你是高侃大将军的儿子?”
“正是,在下原本在咸阳县任职县令,最近才调任秘书监。”
卢照邻又稍稍点头,抬眼又见到了刘仁轨脚步匆匆行礼,而裴炎还站在陛下的身边,讲述着话语。
大抵是说到了什么为难的事,裴炎一直在行礼。
之后,裴炎也快步离开了。
又见陛下在河边独坐了半晌,才有内侍脚步匆匆而来,让众人可以上前记录陛下今天出游的言行。
重新回到陛下身后,卢照邻袖子里还藏着一本辞官的奏章,可见陛下正对关中现状滔滔不绝地说着,也就只能一直记录,根本没有递奏章的时机。
今天,陛下的话语要记录下来,而后张贴在朱雀门前,直到黄昏时陛下都回宫了,卢照邻都没能把自己手中的辞官奏章递上去。
回了长安之后,卢照邻身为礼部侍郎还要为科举的事忙碌,这份辞官奏章他只能留到以后再递交给陛下,看着朝中为科举忙碌的众人,卢照邻心中的责任感再一次升起,将精力投入到了科举的准备中。
回到家中,卢照邻看着自己的辞官奏章不语,如今的朝堂变化很多,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职责在做事,忙碌一直是朝堂的现状。
这与卢照邻起初预想的朝堂生活不同,结交名仕,与人交谈……在这里这些都没有,唯一有的只有一心为社稷的朝臣。
而当初所想的生活,对卢照邻来说也只能憧憬。
“卢侍郎。”
门外传来了呼唤声,卢照邻寻声看去,是一个礼部的文吏,询问道:“怎么了?”
“许尚书今天说了要弘文馆的学子名册。”
卢照邻不动声色将辞官奏章放到了一旁的书架上,藏了起来,颔首道:“我会安排的。”
“多谢。”
这个文吏又脚步匆匆地离开。
卢照邻暂且不打算辞官了,继续忙碌着礼部的事,为今年的科举奔波。
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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