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问出处的风俗,大抵上来说,这可以归结为一种风俗。
其实,李承乾也能够感觉到,现在的大唐也有这种情况,关中的师资力量是很强大的,在围绕科举的体制下,虽说更公平了,但师资力量的差距也让关中的学子第一时间成了既得利益者。
这是一种很无奈的现状,崇文馆也只能一次次将人手散出去,从中找补一些均衡。
所以不论是京兆府还是崇文馆,在学子们的精神意志建设上很重要,而这种建设绝大多数都来自郑公。
让学子们背诵郑公说过的话语,让学子们将郑公当作一生的老师,李承乾很乐意促成这个局面,没有人比郑公更合适了,因郑公不像孔子或者孟子这么遥远。
郑公距离他们更近,甚至学子们还能前往郑公的灵位前祭拜。
将郑公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也就抛却了其它,诸子百家都化作了古典。
换言之,唯有现在需要的,才是最合适的。
见陛下又沉默了,坐在胡凳上的许敬宗稍稍换了姿势,身子后仰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他打了一个哈欠。
上官仪钓上了一条鱼,将鱼从钩子上取下来,放入一旁的鱼篓中,前后动作连贯又娴熟。
时常陪着陛下来钓鱼的臣子,都已如此。
看罢苏亶的奏章,李承乾道:“让崇文馆先放慢脚步,不用太着急,将书卷编写好更重要。”
李道彦行礼道:“喏。”
李承乾提起自己的鱼竿,见也没有鱼,摇头笑着道:“这关中的鱼真是越来越难钓了。”
许敬宗忙道:“臣也是。”
“倒是上官仪有三两条鱼。”
上官仪行礼道:“臣在陛下与许尚书的上游,自然先得鱼。”
李承乾提着鱼竿往回路走着,道:“钓鱼的风气在关中越来越盛行,若是刘仁轨在这里,多半会指责朕,人们为了见一面皇帝皆在钓鱼,让关中的鱼苗减少,而影响了民生,他多半会说朕不该显露喜好的。”
说着话,李承乾走上了回去的车驾,在将士们的护送下回了宫。
上官仪还站在原地,蹙眉想着陛下的话语。
许敬宗看了看他鱼篓中的活鱼,道:“你家可有酒?”
上官仪道:“老许,你说陛下这话是何深意?”
“再念想刘仁轨了,说不定他就要被召回来了。”
“非也。”上官仪摇头道:“刘仁轨不是郑公,他不会对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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