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其中厉害,随着储君越来越鼎盛,朝中群臣自然是偏向储君的。
而赵国公即便是任职相位,也已不是当年了。
当今郑公与房相都已年迈,唯有赵国公还留在朝中。
一位储君越来越强大,外戚则会越来越弱。
若太子的才能有限,需要仰仗这位舅舅。
那么赵国公如今应该是如日中天的,反之则如眼下这般。
不过,苏婉也深知自己也是外戚,武功苏氏都已被关中士族推举为关中士族之首,这不过都是虚名而已。
如今的丈夫如此强大,武功苏氏唯有与丈夫共进退,只此一条路。
苏婉身为太子的正妃,很多时候为了照顾东宫的家业,有时也是十分耗费心力的,顾不上孩子。
东宫的家业很庞大,河西走廊,蜀中盐场,关中几处作坊。
感受到温暖的手掌握着自己的手,苏婉也是明媚一笑,丈夫的手是如此地温暖。
正如殿下所言,殿下不是父皇,也无法成为父皇那样的人。
父皇在世人面前是光芒万丈的,但唯有太子殿下,始终温暖且有光。
贞观二十年,临近十月,回到洛阳半月之后,又要搬家了,因长安送来了消息,郑公的病情又一次加重。
郑公又让人送了信来。
现在的郑公只能坐在轮椅上,手也无法书写了。
而书信是他的儿子代写的,他老人家又一次劝谏陛下退位,让太子登基。
李承乾站在大殿前,殿内是正在看着书信的父皇。
殿外是一队队的内侍卫在搬着要运回长安的箱子。
每年,秋雨如期而至,一直伴随着这个帝国,李承乾伸手接住一些雨水,感受秋雨的凉意。
远处,一个身影正在朝着大殿走来。
有人为这个老迈的身影撑着伞。
走得近了一些,便看到是谷那律老先生,李承乾走入雨中帮忙搀扶,“老先生,怎么今日来了?”
谷那律怀中还抱着一卷书,道:“这是老朽编撰的书,特意为殿下送来。”
李承乾接过书籍,扶着老先生在大殿前的屋檐下避雨,又道:“您老不用亲自来一趟的。”
言罢,又让人搬来了椅子。
谷那律坐下来,看了看殿内,道:“陛下这是……”
此刻的父皇正在殿内,情绪低落。
李承乾解释道:“郑公病情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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