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空漩涡,每个都倒映着蜜蜡喉舌在不同时间点啃咬法典的场景。
西王母的残魂突然尖啸着冲进某个漩涡:"哀家要修正所有..."
"修正是用橡皮擦!"敖清甩出块蜜蜡橡皮,擦除了西王母进入的漩涡。虹叶的嫁衣突然缠住女儿:"清儿!那是你七岁遇险的时间线!"
"所以放进去的是婆婆最怕的蟋蟀!"敖清笑嘻嘻地翻开法典母碑残页,展示出西王母残魂被三百只机械蟋蟀追逐的滑稽画面。蜜蜡喉舌们笑得前仰后合,声波竟修补了时空蛀洞。
烛九阴突然单膝跪地:"蜜髓女皇,请签署..."
"女皇要玩跳房子!"敖清将母碑残片抛向空中,踩着糖霜漩涡来回跳跃。当她第七次落地时,陈平安的机械臂突然接住她:"阿清,你的声带在超负荷..."
"超负荷就喝润喉糖浆!"敖清拽过正在钙化的蛀牙哨兵,将其泡进蜜蜡海。当哨兵化作糖浆时,她仰头饮下,咽喉处浮现出与母碑相同的齿轮纹路。
虹叶突然抱住女儿:"够了清儿!你的身体..."
"身体是陈叔叔组装的玩具呀!"敖清突然撕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底下齿轮与血肉共生的手臂。蜜蜡喉舌们突然集体跪拜:"请女皇进行最终同调!"
陈平安的机械关节突然爆出火花:"阿清!母碑原浆开始反噬!"
"反噬就是打饱嗝!"敖清对着母碑残骸打出个彩虹色饱嗝。当气体接触蜜蜡海时,竟凝结成三百枚刻着新律的乳牙。她将乳牙分发给蜜蜡喉舌:"姐姐们的新牙牌!"
西王母的尖叫突然从每枚乳牙中渗出:"你们竟敢..."
"敢用婆婆的假牙当模具!"敖清将最后一枚乳牙按进陈平安的机械心脏。当齿轮咬合声响起时,整个蜜髓海沸腾成蜂蜜喷泉,所有蛀牙哨兵残骸都开始跳起踢踏舞。
烛九阴的星刃彻底化作糖稀:"这...这算什么法则?"
"法则是蛀虫也要开派对!"敖清拽着西王母的残魂跳上喷泉顶端。当蜜蜡月光穿透时空裂缝时,所有参与者都听到母碑最后的哀鸣——那声音逐渐变成了生日歌的旋律。
陈平安在机械超载的警报声中,看着敖清将蛀牙哨兵改造成游行花车。蜜蜡喉舌们坐在花车上,向每个时空裂缝抛洒法律糖豆。当糖豆在平行世界生根发芽时,新法典的年轮正悄然逆转西王母的统治根基。
当婴灵啃断最后一截脐带时,敖清突然拽过陈平安的蝶翼当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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