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幸运了,拳风扫过,他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化作一滩血水,渗入地底。
虹叶怔怔望着这一幕,眸中情绪翻涌。解气?难过?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李清袖袍一挥,披甲神人巨掌如天网般罩下。东临紫微躲闪不及,被一掌拍入地底,又被拎起,悬于李清面前。
“可笑。”李清指尖挑起东临紫微的下巴,“就算你炼了那丫头,补全骨龙,我也有的是法子治你。”
他抬手一招,紫气楼顶的血幡如受召唤,飞入他掌心。幡面血纹蠕动,似有无数冤魂哀嚎。李清凑近东临紫微耳畔,声音轻如耳语:“你东临家千年炼制的血幡,李某就笑纳了。”
“你——”东临紫微目眦欲裂,却动弹不得。
李清指尖夹着一张紫雷符,符纹如龙蛇游走:“老妖,该上路了。”
“轰隆!”
天穹骤亮,一道紫雷劈下,正中东临紫微天灵。雷光中,他的身躯寸寸崩解,化作黑灰,被夜风卷散。
李清手腕一翻,血幡化作一道血光没入袖中。他身形如鬼魅般闪至三人面前,衣袂未动,却带起一阵凛冽寒意。
“云河门九代弟子丹月,见过掌门!”丹月强撑伤势,行了一个标准的云河门山上礼。却裳与虹叶则躬身抱拳,声音沙哑:“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李清目光落在虹叶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讥笑:“谢早了。”
却裳瞳孔骤缩,一把拽住虹叶与丹月,身形暴退数丈。然而,李清的声音如附骨之蛆般从身后传来:“何必徒劳?你们三人已是强弩之末,还能从我眼皮底下溜走不成?”
他抬手轻拍却裳肩膀,力道不重,却让却裳如坠冰窟。
“放心,我并无恶意。”李清负手而立,绕至三人身前,目光如刀,“东临家已败,明日之后,所有东临族人皆会成为过街老鼠。你身为嫡系,即便站在东临百川与东临紫微的对立面,也难逃‘余孽’之名。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可不会听你辩解。”
却裳将虹叶与丹月护在身后,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前辈有话直说,不必绕弯子。”
李清轻笑一声,语气陡然转冷:“好,那我便直言。今日之事,你三人皆涉其中。我要你们入我云河门修道——当然,丹月本就是云河弟子。”
“若我拒绝呢?”虹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拒绝?”李清嘴角的笑意愈发残忍,“你们似乎搞错了一件事——你们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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