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察觉刚刚的小插曲。
这会儿见江凛牵着梁徊风走过来,谢一崎还惋惜道:“你们错过水母烟花了,好看得差点亮瞎我的眼。”
重凉却不以为意:“每年都在看,实在不觉得新奇。”
江凛点点头,表示赞同。
“烟火哪里都能看,关键是看烟花时的心情。”说到这里,江凛含情脉脉凝望梁徊风,“烟花哪里有你美!”
挖槽!
真是不分时间地点肆意虐狗。
对于江凛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深情表白,梁徊风羞羞的有些吃不消。
总觉得他这一阵子连番攻势别有用心哪!就像是餐前的祷告,只为了“吃”得心安理得。
冷哼一声,谢一崎凉凉地开口:“你在指我吗?”
论“美”,梁徊风哪里比得上自己一根手指头……上的指甲盖。
以其人之恶心还制其人之身……谢一崎睚眦必报地琢磨:真应该把关爽掳回家过年。
以后再也不要和姓江的跨什么劳什子年了!
水母烟火燃尽后,剩下的似乎没那么璀璨了。
看到了极盛辉煌,大部分人心满意足,三三两两打道回府。
转眼,滨苑路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人。
刚转身,江凛就差点撞上一排人墙。
七八个面色不善的男子齐齐围住了江凛和梁徊风。
为首的正是刚刚落荒而逃那位。
这是,携队复仇来了?
清一色菜色脸,骨瘦如柴,一看就是常年吸食毒品。
“一群甲基·苯·丙胺患者?”
重凉笑眯眯靠近,据说瘾君子毒瘾犯了六亲不认呢。
他一直很好奇毒品为何能从身体到心理控制人,只可惜此类违禁药品,教授也不准许他采集样品深研细究。
重凉话毕,人墙自动将他也纳入包围圈。
不甘落后的谢一崎自己挤开一条甬道,悠闲地踱到江凛另一侧,怪不高兴地埋怨:“练手怎么不叫我?”
不叫你你不也来了?
重凉翻了翻白眼,心里琢磨着:如果待会儿两个表哥出手太重把对方打残了,他要不要出手救治?罢了罢了,毕竟是医者仁心嘛。
对方只有三男一女,且只有两个看起来有点战斗力。自己这边来了八个常年逞凶斗狠的好手,压倒性优势啊。
对方势单力薄还气焰嚣张,为首那个手一挥,连官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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