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独孤盛的住处在东北。
一路往前,到了一处大门前。
门前站着一锦衣少年,正是刘攀登。
“王爷命我在此恭候箫指挥。”刘攀登行了一礼。
“哟,倒还算俊秀。”箫滔滔略略打量此人,面上就忍不住笑。
那向青山和柯求仙俩人也各有表情,刘攀登脸上登时红了,只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进了大门内,乃是一处花园。
往花园深处走,就见一株枣树下站着一人。
那人身量颇高,也穿白袍,远看有几分体胖,正背着手,靠对一众来客。
待走到近前,箫滔滔这才爽朗一笑,道:“劳信王久候!”
那人闻言,缓缓转过身。
此人四十多岁年纪,面上无须,虽说长的颇有福相,可样貌也算俊逸。若是独孤亢能再瘦一些,怕是与此人会更像些。
而且此人面上无有表情,且淡然之极,好似对诸般事、对诸般因果都不关心。
不单单如此,孟渊也没从此人身上看出天才武人的特点,反而有些阴鸷。
“箫指挥远道而来,失敬。”独孤盛依旧背负双手,他看了眼箫滔滔后,其余人根本看都没看,连柯求仙和向青山也没看,就又转过身,微微仰着头,看那枣树了。
“信王好雅致。”箫滔滔走上前,也来到枣树下,摘下一枚绿枣,问道:“不知今年能收几筐新枣?”
“越多越好。”独孤盛语声极清淡,又似带了几分不耐烦。
“今日叨扰王府,实乃事出有因。”箫滔滔也不拐弯抹角了,“信王应该知道青光子之事,我们前去追索,竟发现信王你的四大家将跟青光子的人勾连一起了。”
“我早已遣散了他们。”独孤盛背过手来,道:“他们做什么,与我无关。”
“不知信王知晓他们近些年在为何人奔走?”箫滔滔又问。
“我闲居在家,极少出门。除了武道之外,什么事我都不关心。”独孤盛回转身子,打量箫滔滔,道:“是商儿不放心我?他既然能弑兄,不妨再召集人来杀我这个叔叔。”
本朝皇帝讳商,是独孤盛的侄儿。
“信王说笑了。”箫滔滔对这些话不以为意,只道:“我们遇见了郄亦生等人,青羊宫厉无咎被郄亦生所伤,倒是杨玉瓶被我们斩杀,可惜没抓到活口。”
“瓶儿死了?”独孤盛皱眉,凝视着箫滔滔,怒气已然遮掩不住,道:“何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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