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不理会,快步来到王府偏门外。
只见门外立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头戴儒生巾,面上微笑,容貌俊逸,一看便知是温润君子。
“可是孟兄弟?”来者笑着拱手,“在下解开屏,是解申的胞兄。”
“在下孟渊。”孟渊笑着回礼。
“这位是?”解开屏看向独孤亢。
“这是信王世子。”孟渊介绍。
“原来是世子,失敬失敬。”解开屏行礼。
独孤亢点点头,胖脸上挤出笑,又啃了一口手里的饼,竟没吭声。
孟渊见他俩不认识,也不觉奇怪,那解开屏的父亲是知府,乃是流官,而信王是无实权的宗室王爷,必然极少来往,不认识不奇怪。
解开屏见独孤亢不咸不淡,便又笑着看向孟渊,问道:“今日冒昧来扰孟兄弟,实属失礼。”
“不敢,不知解兄有何要事?若是有事,遣人递一句话,我自当上门,何须解兄亲至?”孟渊笑道。
“实不相瞒。”解开屏无奈一笑,道:“舍弟解申没了踪影,我听说贤弟与他约了酒宴,是故来问一问。”
“不巧。”孟渊微微摇头,“我外出公干,昨日方回。本打算今天去寻解申兄饮酒的,不想世子邀我鉴诗,耽搁了。”
独孤亢歪头看了孟渊一眼,还是没吱声。
“原来如此。”解开屏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家慈想他想的很。”
“想来是外出游玩也未可知。”孟渊笑着道。
“我再遣人寻一寻吧。”解开屏抱拳一礼,道:“多有打扰,还请贤弟见谅。待来日得了空闲,咱们聚一聚,聊聊诗词歌赋。”
“不敢不敢,在下不过一王府护卫,草芥之人,怎敢与知府公子论诗?”孟渊谦逊非常。
“家父最是怜闵贫弱,爱民如子。贤弟外出杀妖除魔,为民除害,我敬重的很。”解开屏又是一拱手,“告辞!”
他又朝独孤亢一拱手,笑道:“世子,告辞!”
说完,解开屏便匆匆离去。
孟渊眼见解开屏远走,便侧头看向一声不吭的独孤亢,问:“你怕他?”
“我怎么会怕他?”独孤亢道。
“你方才那样子,就跟你在冲虚观时一样。”孟渊凑近,问:“看出什么了?”
“他跟我一样。”独孤亢小声的很。
“他也是秃驴?”孟渊问。
独孤亢摸了摸脑袋,侧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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