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这些的。
而且,司玉衡好像对绒花的生意有他自己的计划,既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方宁自然不会自作主张。
“又是他。”季嘉言嘀咕,“那一会我问问他吧。”
他一定能说服司玉衡让他加入绒花这个买卖里的。
司玉衡虽然一直在闭目养神,却将方宁跟季嘉言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方宁跟季嘉言就像两只鸭子,一路都说个不停。
司玉衡也不明白,废话怎么也能说那么久?
快到石川镇的时候,司玉衡忍无可忍:“方宁,别忘了一个月后的县试。”
方宁毛骨悚然。
“嘉言,我要去好好读书了。”
说完,方宁就让马车停下,回到司玉衡那边。
“嘉言帮我收集了学政大人的文章。”方宁将那些文章递到司玉衡面前,“你看看是不是?”
司玉衡不动声色接过来,仔细翻了翻,随后点点头:“都是。”
“那我好好研究研究。”
“主考官的风格自是重要,但也不可一味迎合而丢了自己的东西。”
“我知道的。”
司玉衡将那些文章还给方宁。
方宁在那翻看。
“马车颠簸,对眼睛不好,回去再看。”司玉衡淡淡开口。
方宁斜睨他一眼:“少东家,你可算做一回人了。”
司玉衡:“……”
相对无言。
方宁百无聊赖,就拿出一副棋跟司玉衡下棋。
方宁很快发现,司玉衡很阴,总是不动声色蚕食她的棋子。
“你之前跟我下棋都在放水?”方宁被司玉衡杀得怀疑人生。
司玉衡看着她没有出声,意思很清楚:这不明摆着的吗?
方宁不服。
第二局输。
第三局输。
第四局还是输。
方宁:“……”
这是被吊打啊!
司玉衡的棋风并不是一成不变。
有时候杀伐果决,有时候不动声色,有时候处处挖坑,等方宁回过神来,早就大势已去。
方宁将棋局一推:“不玩了,你都不让一让小孩。”
司玉衡默默用棋子摆了个贰捌两字。
方宁:“……打人不打脸。”
司玉衡:“你伸过来的。”
方宁变成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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