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在刀法一战中败给了那春秋刀甲齐练华后,顾剑棠就明白武道对他来说够用就好。
所以他顾剑棠这些年来从未有过在刀道上有过进步。
只是想要在另一方面有所作为的他却是硬生生地止步在了尚书之位,甚至连一个大柱国的名号都没博得。
一生戎马的他到头来竟是两边都讨不得好,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剧?
快速调整好心情的顾剑棠抬起袖子将脸上残留的葱花抹去,重叹一声道:
“顾某不是想做太平犬,是不得不做太平犬。
顾尚书,呵,尚书之位是顾某想要的吗?
是顾某不要,顾某就会被离阳清算啊!”
见到顾剑棠这么快就认清了现实,恢复了平静,徐凤年也不得不佩服顾剑棠的隐忍功夫。
也就隐忍没有境界等级,否则的话顾剑棠怎么也得是陆地神仙级别的隐忍。
不过对于顾剑棠这种洞口蛇来说,只要你能对他维持足够的实力威慑,那么他就只会安安心心地当个看门犬,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在展现了自己武道上碾压的实力、掌握了主动权之后,徐凤年这才笑眯眯地开口道:
“这么说来大将军对离阳心里有恨?”
顾剑棠瞥了一眼徐凤年,似乎在心底盘算徐凤年此话的含义。
接着才谨慎地开口道:
“恨谈不上,怨气倒是确实有的。
你说顾某虽然比不上你父,但总归是屠灭了东越、南唐。
这份功绩与你父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但离阳就拿一个区区的兵部尚书打发顾某?
这跟打发叫花子有什么区别?”
徐凤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如此,这离阳七大藩王本应有大将军的一席之地。
结果却尽是被那些尸位裹餐的皇室子弟瓜分殆尽。
这事离阳做得确实不地道,那么大将军是想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吗?”
顾剑棠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凤年后单刀直入道:
“这种东西可不是顾某想要就能有的。
殿下既然来找顾某,那么想必也有想拿回来的东西。
顾某斗胆问一句殿下究竟想要什么?”
徐凤年呵呵一笑:
“离阳欠了我一条命,我自然要人偿命。”
听闻此话的顾剑棠心头一震,立即想起了当时轰动一时的京城白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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