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是人心的博弈和较量,也是深思熟虑的战略部署,关序南点烟的手忽然一滞,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事情一闪而过,却又捉摸不住。
只有对面的齐承钧接牌的手一僵,随后又恢复了自然,缄默一时的情绪。
刚过十二点,关序南便扔出手中的牌,“这局算我的,先走了。”身后的谢翊还在喊着:“三哥,钱别忘了打给我。”
原本是想回麓园的,转念一想,没交代刘妈去九璋,也不知道乔言酒品好不好。他略有些烦躁地燃了一支烟,吩咐司机转道。
乔言的酒量确实是极好,不胜酒力都是装的,她只不过想和关序南更进一步。上次在温泉就差一点,她就能成为关序南的女人。
不过,乔言的手轻轻划过主卧的大床,她勾起唇角,机会有的是。
她将床单都弄皱,故作喝醉般地横躺在床上,只要关序南回来,她就能拿下。乔言隐晦地看了一眼手机,才放心地闭上了眼。
灯光亮起,关序南毫不意外地在主卧看见了睡相极差的乔言,他将暖气打开,又俯身将乔言抱起放在床上。
谁知乔言好似被惊醒了,双手紧抱着关序南,一双长腿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关序南不防被她一拉,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此刻关序南是后悔的,就该让刘妈来收拾这个残局。他紧皱着眉头,将乔言的手用力掰下来,拉过被子随手一盖,径直离开了房间。
想着这套房子有了其他女人的气息,关序南顿时就开始不舒服起来,明天就把这套房子卖了,住一晚就算他一时心软做善事好了。
其他女人?关序南突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一点,黎愿肯定早就睡了,还是明天再联系吧。
因为段淮川连着帮了她几次,只请他吃饭有些说不过去,黎愿便决定去挑个礼物送给他,她自己又拿不定主意,便拉着关时微做参考。
关时微不愧是关家人,眼光独到老辣,一眼就挑中了一款手表,她一脸坏笑,“这个表适合年轻人,尤其是适合弟弟。”
段淮川追黎愿的事情,她作为室友当然少不了被贿赂,自然是乐见其成。
见是块卡地亚的表,也不算太贵,黎愿还能承担,主要是段淮川家世也不错,她送礼也不能太过寒酸。
不过,黎愿有些犹豫,“送表会不会太亲密了些?”她和段淮川并没有其他的关系,送表是不是太暧昧了点?
“绝对不会,好朋友之间就是可以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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