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类感到绝望的不仅仅是必须承认爱有局限,而是即使心碎一万遍,失望一万遍,对人类之爱这件事竟然还抱有希望。
这希望才是绝症。
时隔多日,黎愿竟然觉得麓园还有几分亲切,她回过神,看见刚从浴室中出来的关序南,不知关序南最近在忙些什么,眼下竟然还带了些青黑,“关总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只围了张浴巾,刚好遮在若隐若现处,腹肌块块分明,关序南从身后抱住黎愿,“没事,应付你足够了。”
黎愿的手被他反剪着推进了浴室,衣衫件件掉落,镜子上还有些雾气没有完全消散,模模糊糊的只见重叠的人影晃动。
“黎黎,睁开眼看着我。”关序南引诱的呢喃响在她的耳边,又使坏般地用力,迫使黎愿张开了眼睛。
只见镜中关序南的额头滴下汗水,打在黎愿的肩头,顺着弧度滚落下来,挂在山尖似坠未坠。
她被迫挺起身子,指甲下意识地抓挠着关序南的腹肌,身子如遇冷般地抖了起来,关序南咬在她的后颈,如同攫住最美味的点心,他笑声闷闷,“我们黎黎好棒。”
又如神女端坐莲台,却又尽心容纳着世间最不恭敬的信徒,关序南想,他就是要亵渎神女。
神女不语,只有悖逆的信徒献上自己最赤诚的供奉,全部,所有。
关序南将筋疲力尽的黎愿放到床上,将她的手机拿来放在床边,“可要看一会儿再睡?”
黎愿摇摇头,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关序南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揽在怀中,赤裸的胸膛内传来阵阵心跳声,沉稳有力。
她将手搭在关序南腰间,意识开始朦胧起来,眼见着黎愿就要睡去,关序南却突然开口,“那天你去和谁吃的锅子?”
锅子?黎愿用力地想了想,什么时候,她不甚清楚地开口,“齐总吧,应该是。”关序南抚摸她长发的手一顿,“怎么想起和他一起吃了?”
关序南的胸腔震动,黎愿靠着觉得好安心,她随意地说道:“刚巧遇见了,就一起了。”
是这样吗?关序南不信,就今天齐承钧的表现就不像是刚巧遇见。
他抱紧了黎愿,“以后都是我陪你,好不好?”见黎愿双眼轻闭没有回应他,关序南凑下去吻在她的眼睫上,痒痒的,黎愿只得睁开了眼睛,语气不满,“干什么啊,好困。”
他也很困,今天刚飞回来,还喝了些酒,为了见她来回跑,但关序南一想到她和齐承钧一起吃了饭,还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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