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少爷,那姑娘脾性不太好,你可莫要去惹她。”怀殇有些紧张,枝丫摇动,落了一地绿叶。
我惊觉他最近可能有些脱发,往常枝丫上茂密的树叶这短短两天下来就落了将近一半,“那你为何还让我去接近她?你认识她吗?”
“是那姑娘要来找你的,我哪里见过她,你也不想想我在这城里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会连一个通风报信的妖都没有。”
“你这些天与我说了无数遍,却从不告诉我那姑娘来找我做什么。”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说不定,你会从她那里知道答案呢。”说完,怀殇便沉默下来,晃动的枝丫也在这无风的烈日下慢慢的平静下来。。。
答案?我等了这般久,都快忘记了我也曾有过一个辗转反侧多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笃笃笃。。。”三声有序而缓慢的声音告知我有客人到访,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微乱的衣裳理顺方提步走向了院门。
门打开了,一个身形单薄的年轻姑娘撑着油纸伞立于门下,一半的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细小的翠色玉簪固定好,余下的则是轻柔披在身后,她穿着一身青色锦织单衣,外罩一层天青色丝绸罩衣,腰间坠着一块白虎暖白玉佩。美人好颜色,青丝如黛衬着天青色的衣裳在这烈日下瞧来,颇为赏心悦目。
“叨扰了,请问陆先生可在?”
“不知道姑娘口中所问的陆先生唤何名?”
那年轻姑娘想了想,有些迟疑:“陆有之,是济兴堂的老板。”
我打开手里的折扇,摇了摇,带来些许凉风,嘴边带了几分笑意:“姑娘怕是记岔了名字,这城中我待了十多年也从未听说这里有家叫济兴堂的铺子。”
她惊讶的看着我,肯定道:“可我阿娘说小舅就住在城中东南角一处偏僻的宅院里,我刚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这东南角临近郊区,附近也只有这一户住家。”
我没答话,只是让开一侧,温声道:“日头正热,不若你先进来与我说一下详细的情况,我看看是否可以帮你一二?”
她似有些为难,只是这天气如果继续在烈日下待下去,怕是也的确熬不下去了,便一颔首同意了。
进得小院,一路绿荫遮顶,倒是比屋外晒太阳来得惬意几分。我拿出白净的茶杯,提了茶壶往里添了些茶水,嘴边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姑娘所说的那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迁居到此的?”
“。。。大约四十多年前,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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