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不罚。”
“这种事情必然不能助长其风。”
“但如今前线战事吃紧,又离不开段羽。”
“此番正好可以一罚一赏,此消彼长。”
刘宏脸上浮现出了思索之色。
还真别说,这个办法好。
段羽如今已经是卫将军,都乡侯,凉州牧。
再往前进一步就容易赏无可赏。
君臣之间,就怕是赏无可赏,总不能裂土封王吧。
只要段羽的忠心没有问题,杀一个卫班而已,罚一罚就是了。
给段羽降降职,在赏一赏,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可站在张让对面的蹇硕听到这里有些急了。
“张常侍,段羽不光杀了卫班,还夜闯不其侯府,惊吓阳安长公主,此事可关乎皇室威严,难道能就此作罢?”蹇硕皱着眉头说道。
随后扭头看向刘宏道:“陛下,阳安长公主乃是先帝长女,皇亲贵胄。”
“段羽如此胆大,怕是若是不加以严惩,日后岂不是更为大胆?”
“他今日敢闯阳安长公主的府邸,明日怕不是要闯皇宫!”
“蹇常侍这话严重了吧。”张让抬起头看着蹇硕说道:“蹇常侍又如何知道,段羽知道那是阳安长公主的府邸?”
“段羽久居边关,对朝中之事哪里知道的那般清楚?”
“万一段羽要是并不清楚呢?”
“这般严惩,岂不是要寒了边关大将的心?”
张让冲着刘宏拱手说道:“陛下英明神武,又岂能如此不问青红皂白?”
“蹇常侍这话......怕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吧。”张让眯了眯眼睛看着蹇硕。
“我......我急什么功,张让你休要胡言,我只是.....”
“呵呵。”
张让冷笑了一声说道:“蹇常侍急什么功难道蹇常侍自己不清楚?”
“蹇常侍如此针对段羽,自己不清楚为什么嘛?”
张让这话一出,蹇硕顿时有些急了。
因为被戳中了痛点。
“好了。”
刘宏皱眉打断了蹇硕这张让的争锋说道:“张让你继续说,应当如何赏罚才是。”
“陛下可先将段羽的卫将军官职拿下。”
张让开口说道:“如今贼兵已至太原,并州乃是段羽的故居,又非中原之地,段羽有凉州牧行使的权利,在并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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