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哈哈大笑,其他学子也司空见惯,但也希望能吵出一个对他们有利的结果出来。
萧玄用手臂捅了捅高适之,问道:“孟祭酒有几位亲传弟子?孔玄黄当真一百零八位弟子?”
高适之回道:“孟祭酒只有六位亲传弟子,好几位在朝中担任要职,而孔老先生的确有一百零八位弟子,不过大多数是记名弟子,亲传弟子只有三十六位。”
“好家伙,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这位孔老先生还真是继承了先祖的有教无类啊。”萧玄感叹道。
高适之点了点头,然后小声说道:“所以同样是弟子,做孟老的弟子比做孔老先生的弟子更有含金量。这些年来,孔老也意识到了问题,所以几乎不再收徒。”
萧玄却冷笑一声,道:“恐怕不是他意识到了问题,而是高不成低不就。显赫的儒生不想成为排行一百多名的弟子,而出身低的弟子,孔玄黄又看不上。”
“嘿嘿,九殿下高见,的确有些尴尬。”高适之笑了笑,当初孔玄黄就有意收高适之为弟子,而高适之便装糊涂没有拜师。
而就在两人交谈中,孟名勋和孔玄黄的争论也结束,不相伯仲。
这时候,夏皇好奇择徒的具体流程,于是询问孟名勋:
“五关选徒,具体怎么个选法?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采这种东西,见仁见智,若是没有一个让人信服的选择,恐怕好事搞成坏事。就好比你的募集捐款,孟名勋啊孟名勋,你怎么会想出这个馊主意,让好好的一桩妙事,沾染了些铜臭之味。”
夏皇有些不悦,显然,他反感募捐一事。
面对夏皇质问的语气,孟名勋不仅不后悔,反而心中欢喜,因为夏皇的反感,恰恰证明募捐的意义。
所以孟名勋回道:“陛下,城中难民如潮,微臣岂能置之不顾?所以只能略尽绵力。和救人相比,沾染铜臭之味又算什么?”
“陛下!孟老头所言极是!仅靠京兆府的那几个粥摊子,能干什么用!”孔玄黄立即补充道,他也吩咐孔府施粥救济,而且在这种大事上面,他是完全站在孟名勋身边的。
两位大儒同时发声,夏皇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立即扫视随行的官员,锁定了京兆府尹李双江,问道:“李双江,现在京兆府是如何救济灾难的?有几处施粥点?”
此话一出,李双江的心脏一紧,顿觉虚汗冒出,连忙看向了内阁首辅阎嵩。
但是阎嵩眼观鼻鼻观心,根本没有搭理李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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