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当中,可身子骨比之以前到底是要虚弱一些,眼下天气正寒,还是尽量不要出去吹冷风的好。”
云珩没说话,雪白的里衣褪下,露出精瘦的脊背。
虽然伤势的确在转好之中,可看到脊背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痕,赢倾心尖还是拧了拧,淡道:“招待了淳于风和禹逸之后,年前这段时间没什么其他大事,就安心待在寝宫休养,别再出去了。”
云珩看了她一眼,点头,握着她的手在锦榻上坐了下来,背对着荣锦曜,方便他换药。
“雪茶。”
雪茶站在外殿:“属下在。”
“让沈聿和华砚珟过来一趟。”
“是。”
赢倾斜倚着锦榻,敛眸看着云珩握着她的手:“这么晚了,让他们进宫干什么?”
“你不是要好好收拾淳于风和禹逸?”云珩淡笑,“既然要收拾,自然得收拾得让他们疼,最好能一辈子记住教训。”
赢倾静默片刻,挑眉笑道:“你心里有了主意?”
云珩嗯了一声,语气淡淡:“淳于风心有所惧,就让他的惧怕成真。”
荣锦曜专注地低头处理着云珩身上的伤,自动忽略了两人随时随地的亲昵互动,并在心里想着,以主上对陛下这般片刻不愿分开的依赖,若是角色对换一下,那赢倾就成了满朝文武和世人口中常说的“祸国妖妃”。
虽说女皇才是真正的江山之主,云珩这个摄政王也时刻以行动提醒着他的手下,赢倾是他们必须效忠的九五至尊,谁敢对女皇不敬,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可他们心里却无比清楚,真正的大权其实在云珩手上。
他们这些手下臣服的也是云珩。
“汤药端过来吧。”荣锦曜开口,说着转头看向云珩,“主上今晚这一贴药喝了之后,明天就可以减量了,一日一贴汤药,还得喝上半个月。”
赢倾道:“他的伤还疼不疼?”
不怪赢倾如此直白,实在是因为每次问云珩,他都说不疼,无碍,不用担心,说的次数多了,赢倾就真以为他不疼。
“陛下不用担心。”荣锦曜很懂得说话的技巧,既能安抚赢倾,又极其自然地捧了自家主子,“这伤势虽看着吓人,但主上意志非凡,非凡人能及的强悍,这点疼痛主上不放在心上的。”
赢倾瞬间无言以对。
云珩的手下个个都不是正常人。
眼看着云珩面不改色地喝完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荣锦曜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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