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爹,万一……万一少林武当也不是他的对手呢?”
“那你就真的带着我们日月教投奔到他的麾下,做将他扶上位的大功臣!为我日月教留下一点火种,以后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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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你也不必多想,你这是在帮他,既不算作恶,也没有伤害无辜,不算是违背誓言!相反,若是他这能称霸江湖一统武林,你带着我教中人投奔到他麾下,还能让江湖上少许多争端,乃是一件大善事!”
任盈盈拎起酒坛,将剩下来的酒全都灌了进去,然后就因为喝的太快太急,呛的不断咳嗽。
“爹!”
任盈盈脚下不稳,靠在任我行的墓碑上,任酒坛咕噜噜的滚走,喃喃自语道:“你说的都没错,但……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啊!”
只一想到自己在人前故意喊的“冲哥”,任盈盈的泪水就止不住从眼角滑落下来。
任我行将日月教将武功权势看得极重,但任盈盈只在乎任我行这个爹,隐忍多年好不容易将任我行从西湖地牢救了出来,结果却导致了任我行丧命。
哪怕任我行宽慰了她几次,自己在外面痛痛快快活了两个月总好过老死在地牢里面,但她也依旧难以释怀!
任盈盈怔怔地看着墓碑上“任我行”三个字,拔出了随身的短剑,呆了半晌,朝着脖子抹了过去。
啪!
一条鞭子从远处甩了过来,将短剑抽飞了出去。
蓝凤凰冲了过来,看着任盈盈脖子上多出来的淡淡血痕,忙拿出伤药帮任盈盈涂抹起来,责怪道:“圣……盈盈,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若是不愿再参与江湖之事,就呆在我们五……”
话未说完,任盈盈已经因为连日来的奔波赶路和醉酒沉沉睡了过去,只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令……狐冲……令狐冲……”
蓝凤凰满脸心疼,抱起任盈盈将她送回了房中,嘴里念叨着:“说了我来帮你报仇,你偏偏不肯,那令狐冲武功再高,难道还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一记毒药下去,他就算是天下第一,又如何?”
朝侍女吩咐道:“你们去熬些醒酒的药,放在灶上煨着。等圣姑醒过来,若是问起我,你们就说我去山中抓些毒虫,需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随后,蓝凤凰召来教中长老,告诉她们自己要去山中寻找毒虫,让她们暂管教中事务。
实则却是带上随身兵器、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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