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姜玉郎左侧脸颊,左手提起另一侧,随后双手半合拢,双拇指缓慢抹过被摸骨之人的双眉,之后抬手护住后头骨,无名指折耳,食指按压头部当阳穴和神庭穴,之后的每一步摸骨都有类似章法。
所以姜玉郎很明显的察觉到,摸骨之术绝不是闫逸尘的长项,或许闫家真正掌握摸骨之术法的人只有那个闫家‘老中医’闫静渊。
同时,闫逸尘边胡乱摸着边迫不及待地问道:“老五肯定给你摸过骨了吧,他都说你啥了?”
姜玉郎感觉脑袋被闫逸尘按压的胀胀的,越发不舒服,勉强开口道:“前辈,五长老好像跟您的手法不太一样。”
“罢了,罢了!”被姜玉郎这么一提醒,闫逸尘略显尴尬,轻咳一声立刻抽回了双手,然后背过了身子。
姜玉郎见他这般急切的模样,也不好隐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五长老说我骨重……”
听闻此言。
闫逸尘立刻转身,瞪大眼,瞬间像变了一个人,游侠的孤傲形象彻底消失。
他激动道:“骨重,加纯阳之体。就是你了!老五诚不欺我!”
他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那神情仿佛是寻觅了许久的答案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一般。
姜玉郎看着闫逸尘这副模样,又察觉到他似乎藏着心事,便礼貌地轻声问道:“方才见前辈在此处,似有满腹心事的样子,不然怎会独自在此处伤怀?”
闫逸尘微微抬起头,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想到姜玉郎会这般询问,随后那眼神又渐渐黯淡下去,恢复了之前那落寞的神情。
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不过是些烦心事罢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与你这后生说了也没啥用处。”
其实,闫逸尘心里一直有个心结,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深深地缠绕在他的心头,他本以为只要逃离这尘世的纷纷扰扰,四处云游,寄情于山水之间,就能让自己慢慢忘却那些烦恼,寻得心灵的解脱。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悲哀地发现,时间只是麻药,并不是解药。
闫逸尘说着,缓缓走到山间那破庙的墙边,依靠着斑驳的墙壁站定。
月光如水般洒下,将山下的潜江映照得清晰可见,那城里灯火阑珊,一片繁华热闹之景,可这世间的热闹却仿佛与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怎么也融不进去。
闫逸尘抬起手,拿起腰间的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嘴唇微张,似笑非笑地轻声说道:“我不过,也就只能这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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