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担忧了,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就好。”
姜玉郎心里明白得很,文叔是个有原则的人,是绝不会投身闫家的,如果他是那样的人,早就这么做了,又怎会独身一人在龙华市但行好事,常积阴德呢。
想到这儿,姜玉郎再次向闫家二位前辈深深施了一礼,就此谢过后,心里惦记着要与文叔他们见上一面,便准备开口告辞了。
然后姜玉郎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前辈,我还有一事相求。”
闫静渊露出深意的笑容,看来这年轻人是玩的欲擒故纵,果然舍不得闫家这大背景。
可接下来姜玉郎的话却着实让他感到意外了。
只听姜玉郎说道:“我有位朋友,叫林羽墨,他受了重伤,我听惊雷长老说您的门堂在对他施救,真的是拜托了!”
“原来如此,果然有情有义,这时候还想着朋友,行,你放心,我会亲自嘱咐。”闫静渊赞赏道。
“有劳前辈,多谢前辈!”
“不必客气!”
待姜玉郎走后,闫老爷子原本平和的面容突然一变,眼中寒光闪过,犹如寒冬里的利刃,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他转头看向闫家老五,语气严肃地问道:“老五,他是不是你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闫家老五此刻神色也回归严肃,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儿,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不好说呀,目前还不能确定,这孩子看着是有些与众不同,但到底是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个人,还得再观察观察才行。”
闫老爷子似乎是有些疲惫了,缓缓闭上了眼睛,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既然有疑,那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事儿关系到咱们闫家的未来,可不能有丝毫马虎。”
老五听了这话,眼神波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不忍,赶忙说道:“老爷子,依我看,还是再观察观察吧。我以教他医术为名,往后便能有更多机会与他接触,也好进一步探探他的底细,现在就下定论,未免太草率了些。”
闫老爷子听了,又是一声叹息,看着眼前的老五,眼中满是无奈,说道:“老五啊,你还是这样,妇人之仁。你知道的,爹最疼你,本是想将这闫家掌舵之位传给你,可你总是这副性子,如此心软,恐怕日后就算坐上那个位置,也没人会服你呀。”此刻,这位风光一世的闫家掌舵人闫开山,仿佛褪去了那威严的外衣,化身成了一位慈父,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期许与担忧,静静地看着他这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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