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徒弟都不在场上,自己也捞不到任何好处,坐在这儿就感觉像是在做一件和自己没啥关系的事儿,纯粹是浪费时间。
可另一方面,又实在是不敢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若要问为啥?原因很简单,那可是闫家把他们给选出来当裁判的,要是这会儿任性地走了,万一得罪了闫家,往后指不定得被闫家找后账,那后果可就严重了,所以即便心里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儿,那表情别提多纠结了。
再往这观法台的中间看去,有一处较宽较大的位置,那原本可是特意留给闫家掌舵人的,按道理来说,这么重要的场合,那掌舵人肯定得坐在这儿,镇镇场子啥的。可这会儿呢,那座位上却空空如也,就这么空着,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笼罩着周围。
旁边那些坐在裁判席上的人虽然心里头都挺好奇的,也挺纳闷为啥闫家掌舵人还没到,可没一个人敢私下里议论纷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未至,威先到”了,哪怕闫家掌舵人还没现身,可那威严的气势早就已经弥漫在这周围了,让人不敢有丝毫的僭越之举。
而姜玉郎作为这二十四个成功晋级者之一,站在那比赛场地之中,目光不经意间这么一扫,一下子就瞧见了坐在观法台上的文叔跟程蝶衣。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顿时感觉自己这一路走来,总算是没辜负文叔和程蝶衣平日里对自己的教导和期望,当下就激动地朝着文叔的方向,用力地挥了挥手,那脸上洋溢着的兴奋劲儿,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
文叔和程蝶衣其实也早就一眼看到了姜玉郎,他俩心里那也是乐开了花,想着这姜玉郎果然没让他们失望,平日里下的那些功夫,这会儿总算是见着成效了。
不过这会儿他俩毕竟是坐在裁判席上,待会儿比赛开始了,还涉及到给选手们打分的事儿,得保持公正严肃的形象才行。
所以文叔先是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朝着姜玉郎微微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就像是在说:“嗯,好好表现,别掉链子啊。”
可程蝶衣就不一样了,他心里头那股高兴劲儿根本就藏不住,见姜玉郎朝这边挥手,也立马热情地挥手回应着这位有出息的师侄,那动作幅度还挺大的,就差没站起来大声喊加油了,那脸上满是对姜玉郎的赞扬和喜爱之情。
文叔见状,赶忙伸手把程蝶衣的手按了下来,还紧张兮兮地往周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压低声音,略带埋怨地说道:“疯了你啊,你看看周围,大家都板着脸呢,一个个严肃得很,你这动作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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