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诀是什么意思?”文叔顿时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一把扯住吴蝶衣的衣角,大声吼道:“我说过,莫要打我徒儿的主意!你可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师叔啊,怎能如此胡来!”那架势,就差和吴蝶衣当场动手了,可见是气到了极点。
姜玉郎见这两人又要起争执了,赶忙上前一步,用力拉开二人,满脸堆笑地对着吴蝶衣说道:“师叔,您继续说呀,我还在这儿听着呢。”他心里清楚,这吴蝶衣似乎是有什么巧妙的办法,虽然师父担心自己的安危,但他也着实好奇这所谓的阴阳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才想让吴蝶衣接着往下讲。
吴蝶衣却故作委屈地说道:“瞧见没,就你这师父,刚才还提醒我是你的师叔呢,现在倒好,整得好像我要害你似的,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还故意拿腔拿调的,让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吴蝶衣不愧是搞心理的,这一招反客为主使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一下子就精准地拿捏住了文叔的命脉,他这种能敏锐抓住事物之间关键点的能力,着实让人不得不佩服,轻轻松松就把局面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引导了。
而姜玉郎呢,也果真是“上当”了,不过,这也是他自愿的,以他的聪明劲儿,又怎会看不出其中的把戏,只是他太想知道这阴阳替的奥秘了,索性借坡下驴所以才顺着吴蝶衣的意思往下走。只见姜玉郎脸上赔着笑脸,又上前一小步,轻轻拉了拉吴蝶衣的衣袖,和声细语地劝道:“师叔呀,您可千万别生气了,我师父他那也是关心我嘛,就是一时心急了些,所以说话做事可能没太考虑周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他计较了呀。您这刚说到关键的地方呢,我心里正好奇得很呢,您就继续说说呗,我在这儿呀,一定认认真真地听着,保证不走神儿,您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吴蝶衣瞥了一眼气呼呼的文叔,又看了看姜玉郎那满脸期待的模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故意清了清嗓子,轻咳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哼,既然你这小辈儿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说,倒显得我小气了不是。不过呀,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们好,尤其是为了这个张文禄的糟老头子好,要不是看在这同门的情分上,我才懒得费这些口舌呢。罢了罢了,那我就继续说下去吧。”
吴蝶衣再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我刚刚提到的这个秘传古法呀,叫阴阳替,其实呢,它还有个别名叫‘灵魄易位’,当然啦,这名字知道的人可不多,算是比较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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