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有点结巴了,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汗珠。
文叔见状,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道:“李总,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你详细讲讲这井里都出现了些啥怪事呗。”
李文静听了,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酒,像是给自己壮了壮胆,这才心有余悸地讲了起来:“这井刚挖出来的时候,那些工人们就觉得邪乎得很呐,那井口一个劲儿地往外冒着丝丝凉气,您想想,大夏天的呀,站在那井口旁边,都觉得冷飕飕的,那股子凉意直往骨头缝里钻呢。等到了夜里呀,就更不得了了,时不时就能听到从井里传出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一样,呜呜咽咽的,还能听到类似敲木鱼的声音,又好像有人在念着什么听不懂的咒语,咱也不敢确定那就是佛经呀,可那声音就在夜里不停地回荡着,别提多吓人了。而且呀,庄园里养的那些鸡鸭鹅,原本都好好的,可现在只要一靠近那井,就跟疯了似的,不停地乱扑腾,有的甚至直接就死了,这还不算完呢,有几个工人夜里打着手电筒路过井边,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烧,嘴里直说胡话,怎么治都不见好,现在大家都被吓得够呛,根本不敢往那井边去了呀。您说这可咋办才好呢?”
文叔听了,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呐。
姜玉郎这孩子心思灵敏得很,从李文静的话里一下子就听出了一些遗漏的关键信息,他率先开口说道:“李总,您刚才说那井口是挖出来的,按理说,埋在地下的枯井如果长时间不用,应该早就被黄土给填满了呀,要不然日积月累的,早就发生小型塌陷了,根本等不到您去挖呢。可刚才您又说井口往外冒凉气,是不是您忘了跟我们说一些别的情况呀?”
姜玉郎这话一出口,其余三人的目光瞬间都投射了过来。
先是文叔,脸上满是赞许的神情,心里想着,带着这徒儿来参加宴会,看来是个正确的选择,这孩子还挺能发现问题的。
再看李文静,眼神里透着疑惑,似乎在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遗漏了什么重要情况。
最后就是侯总了,侯总先是愣了一下神,不过他反应也快呀,赶忙补救道:“各位瞧我这脑袋,光顾着想着点菜,怕慢待了各位,都忘了介绍了。这位小师傅是张大师的高徒,叫姜玉郎,您可别瞧他年轻,那也是厉害得很呐!”
侯总的这一番话,瞬间就打消了李文静的疑虑,李文静想了想,才说道:“姜小师傅说的没错,刚才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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