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董乘风松开沈玉阙欲要下去救人,但沈玉阙却一把将他抓住,眸光坚定的摇摇头。
董乘风知道她脾气温和最是善良不过,见死不救不是她的性格,但如果能让她见死不救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连忙带着沈玉阙远离此地,临走前,沈玉阙透过拥挤的人群看见那位南公子正在水里扑腾。
码头常年积聚淤泥,和清澈的江河湖海不一样,越扑腾越容易下沉,不过好在周围人多,这种事情也见的多,互相接力,只消片刻就把南公子救了上来。
他原本就被水泡过的锦衣华服现下更脏了!从头到脚被细密的淤泥涂抹的密不透风,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不知谁提了桶水对着他兜头盖脸的浇下来,他大叫一声打了个哆嗦,周围哄堂大笑!
雅间里,燕辞月看向谢昀的手。
他手背上的伤尚未结痂,手心又被碎瓷扎破,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腕骨滴在月白的袖口上,晕开朵朵红梅。
燕辞月又看向窗外和男人并肩离开的沈玉阙,转着烟管说道:“原来这姑娘已经有心上人了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心上人了?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昀没好气的瞥她一眼,随即似乎才感到疼痛一般,丢了手上的瓷片,不耐烦的掏出一张帕子攥在手心止血。
“跟奴家确实没有关系,奴家是怕跟您有关系啊,方才您可有些紧张呢!”
“知道我为什么紧张吗?”
“为什么?”
“扬州刺史是她叔叔,我怕要是把她淹死会被扬州刺史找上门。”
燕辞月哼了一声,她才不信呢,不过看在财神爷嘴硬的份上还是不要拆穿了吧。
楼下,董乘风带沈玉阙远离了人群,他们站在路边不知交谈了什么,又一同往西边去了。
谢昀唤了随从进来,指着渐行渐远的三个人说:“跟着,看他们要去哪,要干什么。”
“是!”
随从出去后,又有一个小厮快步进来,递上一块錾刻着商号的铜牌。
“主子,南边商路的船老大想来拜见您。”
“没空。”
“是,那……”
小厮举了举手上的铜牌,谢昀却嫌恶的避开眼:“这种沾了河腥的东西拿远些。”
小厮不敢再有其他动作,捧着铜牌快步出了雅间。
燕辞月知道这位谢财神情绪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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