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给自己倒椰汁的时候,瞥见他杯底留下了浅浅一层。
大学同寝四年,对这牲口的生活习惯再了解不过,知道他是准备用来掸烟灰。
于是,将瓶子直接放在纸杯旁边,抬起手掌指了指,示意剩下的给他。
余欢笑了笑说:“狗子,等会帮我把房间里的衣柜挪一下,我脚伤刚好,太重了,一个人有点遭不住。”
“没问题。”谢苟华抽了一口烟,再拿起椰汁吹了一下瓶,脸上带着些好奇地问道:“你那个大胖堂弟呢?大半年都没见他人影了。”
“怎么?想跟他再比划比划,喝一盅?”余欢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
“不了不了!”谢苟华忙不迭摆手,表情有些小怕怕。
余欢忍俊不禁,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大学时期的那些趣事。
犹记得那些年,余松年家里也没有电脑,在市区做事,隔三差五就跑到他们的寝室打游戏,一玩就是一个通宵的那种。
晚上虽断电,但在余欢的技术支持下,同寝的伙计们全都参与,从厕所引电出来,等宿管睡着后,就会偷摸续上游戏瘾。
余松年一来二去,就跟伙计们混熟了。
有次大伙在外边吃夜宵,谢苟华这厮,竟然叫嚣着要跟小胖余松年拼酒。
余松年两斤四十五度白酒的量,能受得了这委屈?
结果可想而知。
除去余欢喝了一瓶啤的以外,同寝的伙计们全都趴窝,其中最大声的谢苟华,酒精中毒吐白沫,被干到了医院打吊瓶。
这一仗下来,余松年的外号也从小胖升级为了大胖。
“这样吧,狗子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我叫大胖过来,我请你们烧烤,伱们可以再续前缘喝几杯。”余欢提议说着,俯身从茶几的另一端拿起石榴,徒手从顶部往下剥皮。
谢苟华在纸杯里掸了掸烟灰,点头答应,面带笑意说:“不过我就喝一杯啊,多了可不行。”
“我堂弟现在谈了个女朋友,我叫他们打车过来,到时候我可以开你的面包车,送你回家,绝对确保你的人身安全。”
“周到!不愧是傍到了富婆的男人,细,太细了!”谢苟华再次竖起大拇指。
余欢将剥了些皮的石榴干脆利落地掰成两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带着些戏谑地说:“所以说啊,你这酒量,一杯哪里够?得让我堂弟多陪你喝几杯。”
“额。”
谢苟华略显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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