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同济学建筑,是那种单亲家庭,条件不好,两个人早早就结婚了——”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余欢倏忽打断了林有容的话。
闻听此言,林有容莞尔一笑说:“你这话很精辟,没说错。”
“这负心的狗男人!”余欢故作气忿,实则有些油腻的撩拨她:“如果我以后上岸了,肯定把容容你捧在手心里呵护!”
林有容一怔后,回过神来,朝他翻了个生动的白眼:“那我就等你上岸。”
在中控台设置导航的余欢闻言瞥了瞥林有容的白眼,一脸胜券在握:“行!我必把你捧在手心。”
回过头设置好路径,却半晌没听见她吱声。
撇头才发现林有容愣愣地盯着他。
对视之下,林有容顿时转过头看向窗外,轻轻地“嗯”了一声。
余欢笑着没有多言,松下手刹,转动方向盘,驶出停车位。
至收费亭的时候,降下车窗,将免费停车券从兜里摸出来,递给保安大叔。
保安大叔接过后低头瞅了一眼,挥手放行。
上午九点半。
经过一条双车道的时候有点堵,红绿灯前长队一眼望不到头,不时有不耐烦的司机按着喇叭。
要知道这会沪上已经禁鸣多年了。
可能实在是受不了见缝就钻见空就上的加塞狗。
余欢看了歪头靠座椅望着窗外的林有容一眼,她把口罩拉到了下巴尖,兴许闷得慌。
车窗贴了隐私黑膜,阳光正好,从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
余欢轻松愉快地说:“容容,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
“嗯?”
“最开始还是余欢余欢的,然后又小余小余,再一直都没有叫过我!一直都是你啊你!”
林有容一动不动,也不吱声。
余欢见状絮絮叨叨:“我想想,叫哥哥我又年龄比你小几个月,叫老公估计你也喊不出来,要不,你先试着叫我一声亲爱的?”
林有容置若罔闻,都像是要睡着了。
正当余欢要放弃的时候,幽幽的声音,自副驾驶座那边传过来:“亲爱的~”
如若蚊蝇。
但竖起耳朵的余欢却很鲜明的捕捉到了,喜不自禁应声:“哎!”
林有容蓦地回过身,掐了一下余欢的胳膊肉:“愣着干什么,你快开车!”
车头前已经空余出了好几个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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