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心血来潮,倒是给夏大人添麻烦了。”萧祈安坐了下来,同夏宽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
“不麻烦不麻烦。”瞧着夏宽不说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郝氏却忽然走到了夏韶宁的身边。
只见她一把拉过夏韶宁的手,满脸写着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话想要同她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夏韶宁自从入了大厅便感觉到了家中的奇怪氛围,如今见郝氏这般样子,心中忽然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她也顾不上一旁的萧祈安了,一把扯过郝氏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语气急切道,“母亲,府中是不是出事儿了?”
“我……我也不怕如今王爷听得这话笑话我们了,实在是咱们夏家吃了好大的一个亏啊!”
郝氏一边说,一边拿着手里的帕子不住地擦着眼角的泪。
“夫人!”听得郝氏开了口,夏宽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慎言啊!”
郝氏本准备开口,只是被夏宽这一喊,又变得有些犹豫了起来。这会儿便一直拉着夏韶宁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宽儿,让你夫人说吧。”大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祖母赵氏开口了,“那修平伯府实在欺人太甚了!”
“到底怎么了?!”听得祖母与父母一副与她打哑谜的样子,夏韶宁的心中更加着急了。
“前段时间修平伯府举办了一场打春宴,也给咱们府上下了帖子。我想着冉儿已经十五岁了,明年便该及笄了,便带着她一块儿去了。”
“冉儿的文采你这个做姐姐的也是知道的,所以在那场打春宴上便夺了头筹。这本是件好事,谁知道……”
说到这里,郝氏便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谁知道临近宴会结束的时候,冉儿却不知为何好端端地跌进了花园的池塘里。索性被一个识水性的婆子给救了起来,只是也断断续续生了半个来月的病。”
“冉儿在家中养了半个来月的病,前几天忽然对我们说,她那日并非失足落到池塘里的,而是……而是被站在她身后的修平伯的幺女给推下去的!”
“你二哥听了生了好大一顿气,当时就冲到修平伯府要同他们理论。谁知道那修平伯的长子见着你二哥,当时就嘲讽你父亲,说他靠卖子女求荣,好好的女儿送给皇子做妾就算了,连儿子也要尚公主,简直没出息透了!”
“你二哥的脾气本来就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当时就跟那修平伯的长子打了起来。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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