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在这里很不舒服,但见原野司这么强硬,还是咬着下唇没有继续反驳,而是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因为她感觉自己要是再多事的话貌似是真的有点过分,毕竟从昨天下午自己提出要提前终结旅行计划的时候,原野司二话不说就当场订了回来的机票,一路上没有一句抱怨,早上赶了最早一班的飞机,到了机场后又怕她累,又主动提出自己开车去医院。
再然后又跟织月的弟弟打了架。
虽然受的伤不重,但终究还是受伤了,而且凉宫纱香也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跟黑崎织月掰扯不清关系,他也不会在那种时候挺身而出。
从昨晚到现在做了那么多事。
都不用想。他肯定是很累的。
然而即便很累,自己半夜跑过来把他吵醒了闹来闹去,也没有类似于起床气的恼羞成怒,只是小小的跟自己开了几个玩笑,但自己却不依不挠的纠缠不休,一直都不打算让他睡觉。
这样想的话…
自己跟贤妻这两个字根本不沾边。
凉宫纱香记起还没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父亲总是早出晚归甚至醉醺醺的回家,虽然没有酒后发疯肆意发泄情绪的坏毛病,但那一身酒气就足够让人退避三舍,可母亲总是好像闻不见似的伺候父亲,为他脱外套,蹲下换拖鞋,现在仔细想想,这何尝不是母亲对父亲的一种体谅,而且这种体谅既是应该,也是必须,再对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忽然产生了股愧疚的情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躺在床上陷入了内疚。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也同样愧疚。
感受着几乎被包裹的温暖,黑崎织月只感觉脸颊滚烫,本就躁动的心更是怦怦直跳,有种异样的感觉滋生。
第一次跟男人这么接触。
说心里不泛起涟漪绝对是假的。
然而想到自己在半小时前才决定放开手体面退场,结果现在就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躺在她男人的怀里,黑崎织月就既内疚又担心,有种无力感。
可让她更感觉荒谬的是…
被原野司拥在怀里,再联想到凉宫纱香就在旁边,她竟然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乃至于衍生出了兴奋的感觉。
就好像…
好像真的在偷情?
黑崎织月轻咬着唇瓣,一时间心情极其复杂,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表达。
在她脸颊滚烫着沉默之际。
耳边又传来凉宫纱香试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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