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直接据为己有,还说场上无人为老伯作证,那钱袋便不是他的。
听完原告的控诉,场上众多旁听官员皆忍不住说道:“哎呀!这,这不是耍无赖么!”
在未宣布被告上堂之前,杨川则是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周围的官员们。
忽见王司一直在仇视着自己,便反问道:“我说县丞大人啊,此案你可有解决的办法?”
“哼!你是这平原县的县令,却问我该如何解案,依我看啊,就该给原告被告各打五十大板,谁先熬不住,谁就会把实话吐露出来!”
“嘶,你这人还一直倡导廉洁,这廉洁之臣断案却如此血腥,实是令本官难以接受!”
原本,杨川是打算等自己走后,便将县令一职传给王司的。
可今日看来,此人却是个莽夫,实在担不起管理县城的大任。
“哼,你笑我不懂断案,我却笑你不懂人性,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案子,本官见多了,谁知道到底谁在说真话。”
回怼杨川后,王司便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咳咳,传被告上堂!”
随着杨川一声令下,还未等见到被告的人影,便远远地听见对方喊冤的声音。
“大人,小的冤枉啊!那钱袋本就是小的掉落在地,可那老头却仗着周围无人,硬说成是他的,还请大人明断,还请大人明断啊!”
听到此话,王司忽然又转过身来,一脸玩味地看向杨川。
如此一幕,正应了他刚才那句话。
在原被告之间,若是不动用酷刑严惩,根本看不出谁在说谎。
“哼,县令大人,你看见了吧?这两组人各执其词,若是你,该如何去判断真假?”
“哎呀,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不知在座的各位,谁有能力决断此案?”
故作糊涂后,杨川又把目光转向其余官员,试探了一下他们的能力。
但见众人皆别过脸去,不敢看向自己,杨川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女帝当真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地方。
难怪这平原县令一直无人做,敢情下面的官员全是吃干饭的。
平日里只能耍耍嘴炮,到了验证真才实学的时候,又各自装傻充愣。
如此,也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
不过在决断前,他还是故意讥讽王司。
“王大人,按照你的意思,只要动用酷刑,便能听到真话。可果真如此的话,是不是对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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