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要怪只能怪那些刁奴没完没了,紧追不放,如今既已稍事惩戒,让他们狂吠不了也就罢了。
梅呈安挥手正准备让下属们都退回来,叫御林军重整门前秩序,正在此时,一名精壮的汉子也不知是来决斗还是单纯路过此处,看着此处热闹场景,不由皱了皱眉。
只见他双脚一踏地面,脚下立时激起两团烟尘,整个人猛然冲进了场中,出拳直打,横腿侧踢,出招干净利落,竟是毫不拖泥带水,不过一眨眼便连出了七八招,分别向还未停手的使团打手们攻去。
那汉子拳脚并不高深,反而有些简单,但胜在快速凌厉,不失威猛刚劲,竟是同时逼的使团一众好手被迫停手离开目标人物,躲避开的几人未再动手,也没有朝那汉子还击的意思,依着梅呈安撤退手势乖乖撤了回去。
梅呈安眯着眼睛打量场中那名汉子,心道这是从哪儿冒出一名军中悍将?虽然其武道水平暂时看不出,但天生一股军中铁血的威势,竟能同时逼退多名使团护卫,有点儿意思,一旁的范闲微微偏头,也在看那汉子。
那汉子替长安侯府的人解围之后,本想当众替他们主持公道要个说法,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刚还倒地哀嚎滚来滚去的家奴们蹭地就起身了,搀扶住自家少爷,连句狠话都没敢放,就麻溜地转身一瘸一拐的溜溜球了。
家奴中领头的多少还是有点见识的,长安侯府的名头既然没吓住对面,那就代表使团怡然不惧,他们便是留下也讨不得什么好,没准儿还要挨揍,还是回去禀报自家侯爷再作计较吧。
那汉子尴尬片刻,孤身站在原地,挺直了身躯,双眼微眯,刚才一时情急没多想,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一连番凶狠出击,别说击倒敌人了,竟是连碰都没碰到一个人,这让他感觉十分诧异,站在门前高阶上的梅呈安和范闲衣着仪态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他一眼便晓得二人是领头的,于是望着二人沉声道。
“好威风的南庆使团,随便派出来的居然都是七品以上高手。”
范闲静静地看着他,微微一笑。
“出使他国,安危倒在其次,不堕国威乃是首要,阁下既是军旅中人,不至于这点儿道理都不明白吧?”
那汉子眉头一皱。
“不过是些奴才,就算孩子不懂事,对你们无礼在先,稍加惩治也就罢了,何至于当街殴打得理不饶人,难道想靠打伤孩子奴才立威?”
范闲乐了,伸出手指左右晃了晃。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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