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个蒙古大夫。
乔晚当即跟了上去,门口却被回来的青衣拦了下来。
“姑娘,我们公子不方便见客!”
“我能帮他!”
青衣皱眉看着面前的人,身后是裴瑾年隐忍、低沉得呼吸声。
“让她进来吧!”
青衣一愣,虽然殿下得病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发病时就连陛下都不愿意见,怎么对这女娘松口了呢?
不及多想,乔晚听到里面得声音,当即推开青衣进了屋子。
屋里的裴瑾年蜷缩在床上,左手紧紧捂着心口位置。
嘴唇已经咬破,渗出丝丝血迹。
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极力隐忍。
苍白的脸色像纸一样,只有紧咬的嘴唇还能看出一点儿血色。
乔晚上前,一手扣住他的右手,一手探着脉搏。
心脏问题!
若是没有妥善控制,估计都不用到二十五就交代了!
乔晚诊脉的手将他手腕扣住,另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玉佩。
还剩下两百多,足够买一瓶救心丸了。
裴瑾年看着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女子面无表情,像是灵魂出鞘一般。
只是片刻,便恢复了神智。
乔晚搬开男人的嘴,顾不得蹭到手指上的血迹。
裴瑾年头一回被这么硬掰着,当即愣住了。
这个空挡,乔晚飞快地把几粒药丸塞进他嘴里。
“大胆!”
“你给殿下吃的什么?”
青衣、青额发现的时候,乔晚已经将药送了进去。
将脖子上的剑往旁边推了推。
“怕什么?我的命都在你们手上,我都不怕,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躺在床上的裴瑾年气得翻了个白眼儿。
明知生命短暂,所以他从来不忌任何大夫开的药,反正就这几十年,来吧。
但这么个喂药法,实在是,有辱斯文!
乔晚就这样坐在床前,闭目养神,像是在等什么。
不到半个时辰。
裴瑾年明显感觉到心口的疼痛在快速减轻,身上也有了力气。
他往回抽了抽手,乔晚睁开眼。
“怎么样?好多了吧!”
女子笑靥如花的面容映入眼中。
裴瑾年有些恍惚,嘴角竟也跟着扯了扯。
青衣、青额抽了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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