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要结婚了,我来通知你们5月5日都去吃喜酒。”仇朗说完,盯着四个孩子脸等表情。
平淡、冷漠、无所谓、没反应······
好吧,他们还是孩子······
结婚是个毛线······
“去哪儿吃?”赵盾憋出一句
“要掏钱吗?”易风吃过喜酒、见过人掏红包
“到时有车来接,不许乱跑”仇朗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大人的快乐,孩子咋懂,自己高兴傻了。
这也怪不得仇朗,他们属于最危险的兵种,九死一生,有谁家年轻姑娘敢冒随时守寡危险下嫁?仇朗也是三十二岁才碰到一个,跟中彩票的概率差不多。
今天四人组最后一员终于在29岁中彩票,破了三十岁魔咒,而且是超级大奖,怎能不让兄弟们高兴呢!
说实话,易风他们对教官,心底是尊重、敬爱的。这种情感在各种传记被记录下来,特别是那场后世唏嘘不已的葬礼上。
不过当时还是孩子,几年训练没少被四个魔鬼教官“摧残”,刀口舔血的家伙都不是善茬,一不高兴翻脸,把那些对付捣蛋兵的招儿,信手拈来几个用上,就够几个孩子喝一壶。
这时候,名义上的带头大哥易风总是大义凌然。多年后,易风把自己深刻阅历加以升华后用在部下身上,手下部队立竿见影、令行禁止。
用他自己的话讲是“拉出去蹦蹦跳,打起来呱呱叫!”
AC222年五月,两个沙漠产油国为了争夺边境一块争议区域的岩油井爆发了一场冲突,为了钱,全然不顾身为阿伯亚教派的兄弟情义,并直接导致世界能源市场危机爆发。
当然,这些在易风眼里都不是个事儿,甚至云教官结婚也不算多大事儿。
军队少年班,军事化管理,军事化教育,放假要抓紧时间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比结婚有意思多了。
AC222年5月5日这一天,天高云淡,军区礼堂里飘起了红绸,主席台上作为军队标志的金星下面多了一个鲜红喜字。
因为宝藏高原整体上地广人稀,军区驻地周边百公里内,面积够大、能算得上礼堂的地方不多,军区礼堂成了军人集体婚礼、重大庆功庆典的唯一选择。
后来延展成劳军慰问演出、军民节庆文艺汇演、面向军民一体的讲座、培训及中央会议宣讲借用。
再后来,随着军属越来越多,再加上和平年代久了,军人子弟二代、三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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