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计其数。
如今再看到,其产生的重量也不会让他的肩膀再低上半分,不能令他的呼吸中多几分沉重。
况且,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束吗?
白轩摸了摸喉咙:“就是有些口渴,想喝酒了。”
……
从墓园中离开时,刚刚好有谁擦肩而过。
白轩没有留心注意。
手里捧着祭品的温南玉同样在走神。
她一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的事实在太清晰。
以至于她感觉那或许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温南玉来到外公的墓前,觉得这腕表的确是不能继续戴着了,还不如将它留在这里。
她刚刚抵达,却刚刚要跪下时,却注意到墓碑前的地面是温热的,残留着些许体温。
同时,一株已经凋零的芙蓉花插在青草地上,花瓣环绕着墓碑,像是无声的陪伴。
一定有谁在这里待了很久时间。
“难道……!”
她像是觉察到什么,急忙站起。
转头便跑了起来,跑出两步后,干脆脱下了脚底的高跟鞋。
一路跑到墓园门口的位置,方才擦肩而过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温南玉懊悔不已,她是不是错过了一个知晓真相深入调查的机会?
握住手里的腕表,她重重的叹息一声。
……
不久后。
白轩回到了家里,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慢慢悠悠的打着五禽戏。
对于一天两夜都没在家里的大孙,老爷子什么都没问。
白轩也乐得不解释,进了杂物室里,翻找出了花盆,去河边挖了点湿泥土,将花种埋在土里。
奶奶以前养过很多盆栽,院子里也曾种满牡丹,后来人去了霓虹,也把盆栽都运了过去。
所以从小时候开始,白轩被动的学会了如何照看盆栽。
“怎么就种一株?”老爷子嘀咕:“是想给你奶奶些惊喜,一株哪能够?”
“这株花比较特别。”白轩将盆放在阳光下:“它不是一般的花种,而是……”
“王维诗里的花种?”老爷子揶揄了句。
“是啊。”白轩念道:“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老爷子笑骂:“你连个对象都没有,能懂什么叫相思吗?”
白轩手指一顿,眼前光影模糊,流淌过几道身影,熟悉的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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