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想的呀?
“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你们成功人士都信奉这样的人生信条吧,说好听点是只在乎曾经拥有,说白了就是玩玩而已,原本就是我不该认真,是我错了。”
谢安民第一次发现她心目中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钟子期,脸上可以有这么丰富的表情,而钟子期瞬息万变的神情,不过是他自己把自己给说通了而已。
“你什么时候回首都啊?我还是请你看一场烟花好了。”想开了的钟子期露出了笑容,不过是雨后残阳,铺陈在脸上,虚弱的,淡淡的一抹。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首都啊?”
钟子期一愣,谢安民的确没有说过,可她要回去,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爸妈去国外度假了,所以这个年我留在柏乐村过,你可要好好招待我,我还要在你家蹭年夜饭吃呢。”谢安民扬起下巴,又傲娇又可爱。
钟子期略略开心了些,虽然谢安民终究要离开柏乐村,但过完年再走,也是好的,他就可以请她吃年夜饭、看烟花,好答谢她这段时间对他的帮助。
大哥的赔偿款不能乱动,还了之前因为娶林盈盈而向王子安借的彩礼钱,其他都拿去银行存了活期,每个月支取利息,也够大哥一家三口的生活费了,那么年底茶厂的分红到手,他可以还之前谢安民借他的钱,还可以请谢安民吃好喝好玩好。
作为男朋友,他从来都没有给谢安民花过钱,钟子期良心过不去。
“好,我一定办最丰盛的年夜饭招待你,谢小姐。”钟子期表态。
“还有漂亮的烟花哦。”见钟子期情绪好起来,谢安民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调皮了一下。
可叹她过去总嫌弃钟子期头脑简单,没心没肺,现在钟子期心思复杂了一把,她竟又粗心地不能洞察丝毫,仍旧当他情绪波动是因为钟子望。
而钟子期从乡村振兴大酒店离开后,就回了家里,却见林盈盈愁眉苦脸,将那只摔断的琥珀银镯拿到他跟前来。
那只琥珀银镯上次被安红豆摔断过一次,谢安民陪着他驱车一百多公里,去找畲族银器制作技艺的非遗传承老人修复好,竟然又被钟子望摔断了。
慧芳又把钟子望差点要打人,好在邻居们帮忙制服的事,和钟子期诉说了一番。
钟子期对谢安民的离愁别绪很快就被家里的一地鸡毛代替,不由想,如今他这样复杂的家庭,莫说谢安民了,寻常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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