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这么走了?”
张钢铁有些不放心。
“你我现在都不在自己的身体里,武功尽失,回去又能如何?再说有细语箫在,元兵必败无疑。”
沈清月对赤裙鸩充满了信心,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依仁台不愿投降,于是沈闹指挥赤裙鸩攻了一波,只用了一刻钟,蒙古军便中毒死了几千人,这毒鸟是碰不得杀不得躲不过,为了保下大军,依仁台只能自刎以谢,手下千户、百户、十户纷纷视死如归,场面颇为凄楚感人,此刻的蒙古军已经在一个临时万户的带领下陆续撤军。
“希望如你所愿。”
此刻好像解救三寸谷更加要紧了,看着眼前钱一空的皮囊,张钢铁似乎又有了主意,东风便是天助?这才叫天助,不怪钱一空百密一疏,只因这出灵术是钱一空无意中发明的,除了沈清月外没有教给任何外人,才吃了这一系列暗亏。
“现在该我问你了,本小主清清白白,你为何要那般诋毁于我?”
沈清月掐起了腰,自然是质问张钢铁为什么要说她嫁了人,还染上花柳。
“我要不这么说,你现在就不是清清白白了。”
这你还不懂吗?
“哼!”
沈清月岂能不懂?
“念在你绞尽脑汁救了本小主的份上,将你以往对本小主所有的冒犯与不敬一笔勾销了。”
她嫣然一笑,只不过笑在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不但不好看,多多少少还有点反胃。
“你总是借用我的身子,除了爹和兄长之外,你是第一个碰触我身子的男人,日后你的话若是传出去没人娶我,你须…你…你可不能不管我。”
沈清月的脸又红了,但这次没有把脸转过去,她知道张钢铁在她身体里出不来,刚才让张钢铁替她出恭时还稍微有点难为情,此时两人间的芥蒂一经消除,在她心里已经将张钢铁当做最最亲密之人,其实从她下意识拉着张钢铁的手逃跑时就已经表现出来了,虽然两个人的年纪相差很大,但她才不是那么拘泥世俗之人,回想起来张钢铁的许多言论都深得她心哩。
“你和那个朱先生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张钢铁随口一问,但在沈清月听来张钢铁像是在争风吃醋。
“若不是清月轩憋闷无聊,他能见到我么?正如你所言,他只是一个小骗子,他故意在我爹门前讲故事是为了吸引我爹的注意接近我,继而依附沈城有所作为,野心大得很呢,我稍微给些好脸色,他便以为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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