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见沈清月张嘴,不知有何话说,笑了笑。
“不要急,美人儿,待你身子有知觉了,伯伯让你尝尝当女人的好。”
钱一空说完倒了杯茶品了起来,看他的架势今天是非乱来不可,普天之下当世之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轻易阻止这场惨祸,除了来自七个世纪之后的张钢铁,毕竟现代人的思想、见闻都远超古人,张钢铁机缘巧合之下上了沈清月的身,不知是沈清月的幸运还是张钢铁的不幸,反正张钢铁知道,若保不住沈清月的清白,自己就算是铁打的脸皮也无颜面对沈闹与沈伯义。
张钢铁仔细思索,若是沈清月自己遭此大难,必定会拼死反抗,换做任何一个正经女子都是,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作为一个男人,张钢铁自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受害者越是哀求恸哭涕泗齐飞越让施暴者拥有征服的快*感,毕竟做出此等禽兽行径已经变态如斯,他还有什么恻隐之心可言?到头来沈清月怕只有咬舌自尽这一条路可走,思索之后,张钢铁决定逆而行之。
盏茶过后,钱一空缓步回来坐在床边,张钢铁一动不动,只拿眼睛瞧着他。
“你的迷烟已解,为何还不起身自保?”
钱一空有些疑惑,一个陌生男人坐到了床头,床上女子竟能不为所动?张钢铁暗暗一笑,你果然想看我如何反抗。
“你能把我掳出来,足见本事通天,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又何必自讨苦吃?你想怎样随你便是。”
张钢铁曾经看过一篇报道,有一个独行女子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流氓,被强拖到了无人角落,该女子自知无法反抗,为了保护自己,只得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计生用品,嘱咐大哥温柔一点,哪知该流氓瞬间觉得索然无味,眼前女子越是漂亮性感越觉得她不干净恶心,结果该女子不但性命无碍,连清白也保住了。
“你这是…”
钱一空的眉头皱了起来,要不是他全全然看过沈清月的记忆,知道她是清白处子身,换了旁人还真以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张钢铁见状,知道他被自己唬得一愣,像钱一空这样的老色*胚,女人自然祸祸多了,对于沈清月无非是贪图美色想尝个鲜而已,难道会像公孙止一样想娶她为妻么?让他碰上一个潘金莲,自然会失去兴致,于是张钢铁赶紧趁热打铁。
“今夜过后你我互不相识,山高水长各走一方。”
“哈哈哈哈。”
张钢铁说完钱一空忽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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