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秤砣还要吓人,扯着破锣嗓子失声嚎叫。
一睁眼先是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妹妹,妙音,再一看身侧,便是苏黔之。
因为不能同妹妹......他心中对于苏以沫的怨恨更重了。
“爹!”苏文睿鬼哭狼嚎一般的嚎叫声,几乎比画本子中那些鬼怪出没的桥段还要骇人,“爹,苏以沫那个野种,他对着我的脸和宝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我可是苏家唯一的少爷,那死丫头就是想要让我们苏家绝后啊!爹,爹,你救救我!你给我报仇!我要杀了他!”
苏文睿一哭,这可几乎刺激了苏黔之与苏家老夫人的心。
苏老夫人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对谢氏没有了什么感情,但是这苏文睿可是他们苏家唯一的大孙儿,是命根子啊!
谢氏与宝华院一双姐妹出身相同,但却是头牌,一双玉臂,一张能将死人说话的蜜嘴几乎是哄得无数恩客向她砸下重金,苏黔之自然也是,他花去大半家底买下这位怜人,一时间也在京城内处处传言二人花柳之事。
更是被有心人,写成一部部绝唱话本。
但时过境迁,谢氏年老色衰,又因许配与苏黔之之前与人欢好的那些流言,苏黔之已经足有数年不曾踏足她的院落。
至于苏文睿,也是寄人篱下一般被转送到先夫人,也同时相府正妻的叶昭瑛,叶氏膝下抚养长大。
但却随了父亲苏黔之的滥情,小小十二三岁的年级,便对主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被人赶回祖宅。
直至叶昭瑛身死,才被接回,但当日他依然仗着自己相府独子的身份,在祖宅玩死玩坏了不少丫鬟。
荒唐事被相府强势压下,他也收敛了一些,但院中丫鬟却依旧没有逃离他的手心。
可在那个年代,儿子便是根,苏老夫人心疼孙儿,两步并作一步,直接服下身子——“睿儿!我的大孙子啊!”
苏妙音轻轻擦拭眼底几滴泪水,语气处处皆是对于苏以沫的埋怨,与对于兄长的关心,“兄长不过是担心姐姐你一人住在府外,才会爬到你屋外看望你。你怎么可以对兄长下如此重手......我知道姐姐你是嫡女,先夫人也是,但你们怎可如此不容人,容不下我们这些妾室庶子?而且,哥哥与谢姨娘也是早先夫人一步入府,你...你......姐姐,你的心太狠了。”
“兄长没了,苏家也就没了啊——”
苏妙音自然知道,苏黔之如今只不过是一头,即将累死的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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