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适,我们回到学校时,刚好赶上中午放学。我叫住了党和,邀他一起吃饭。党和推辞得很坚决,说他妈要他回家吃饭,我拆穿他:“你以前有多少午饭是在网吧吃的?”
顺利地,我们三个人凑了一桌。中午学校食堂的人不是很多,但每一个从我们旁边经过的人都会发笑。我承认我和党和都比较呆傻,而这一次大部分功劳都应该是元诚的,主要是他那一身行头。
党和显然很不适应,低着头几乎不敢动,他羞赧地问:“这货是哪来的?”
党和是不太愿意说话的,偏偏元诚也是腼腆的主,这气氛就比较尴尬了。
我抓住机会,说:“这是我表弟。你不是想学习好吗?他就是年级第一,那个……实验初中!”
元诚只是说:“不得了,不得了。”
党和很理智,说:“你糊弄谁啊……哪个学习好的能这样?”
我选择性地无视党和的牢骚,就在这时,班长从一边经过,像是自言自语,道:“笨蛋三人组。”语气清晰而且充满讥讽。然后他就飘然离去,坐在了离我们很远的位置上,独自一个人。笨蛋这个词用得还真是客气,我纳闷这小子怎么会来食堂,终于落单了?
忽然我想到,昨晚党和可是对班长下手了,这也好解释他的敌意。不行,要抓紧修复关系,我向着后面大喊:“班长,一起吃啊!”
班长沉默的背影没有一点反应,党和无奈,说:“没有人愿意来的!”
我想想也是,只好等下次的机会了。前面说过,班长是我认为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却总是有些莫名的隔阂,我们上一次说话,还是——这是我(女)朋友吧?
我似乎找到了原因,许欣桐的存在使我不能心无嫌隙地面对班长,我竟然有些理解某混了,我又想起某天上午,班长阳光般的微笑,还有那句话——不要太靠近许欣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行,要抓紧扯回正题来,我问元诚:“怎么了?”
元诚倒吸着气,有些夸张,说:“他身上的阴气竟然如此明显。”
我并不明白,等元诚继续。
元诚说:“你朋友的潜质也非比寻常,应该说比你还要可贵三分!”
我来了兴趣,问:“是吗?”
元诚说:“假若修行的话,也许可以轻易达到巅峰境界太阴。”
看不出党和兄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真是可喜可贺。我本希望他俩能像小歪遇见算命先生那样碰出激情的火花,不过,党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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