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都不会流一滴泪。
“云姐说得是,我比小丽长了好几岁,耽误了人家姑娘可不好,你再帮她看看别的适婚青年。”
云姐手里正端着切好的果盘,刚要递给蝎哥,一听他的话立马又收了回去,“看别人作甚,我就中意你,你和我家小丽登对的很。就定在这周六吧,我给你们在御海湾定个包厢,你亲自过去看看,就知道云姐有没有骗你了。”
“不合适吧……”
蝎哥暗自叫苦,正要拒绝,听到客厅方向传来“啪”的一声巨响,程郁把果盘重重摔在了茶几上,塑料材质的果盘顿时裂成两半,残留的汁水顺着裂缝溅得到处都是。
程郁拿过自己的挎包,语气不善,冲晏茴说道:“你家这保姆是从婚姻介绍所挖来的吧,到底是来给人当保姆的,还是说媒的,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明儿我给你新送个保姆过来。”
她动静闹得挺大,厨房里的两人面色各异,云姐还在小声嘀咕着,认为是程郁在多管闲事,她压根没太在意,还不知轻重地朝蝎哥递了个眼色,告诫他找对象千万别找这样色儿的。
蝎哥闹不明白程郁生的哪门子的气,可闹不明白归闹不明白,蝎哥觉得自己的心脏似是被涂抹上一层具有腐蚀性的汁液,酸得他头皮发麻。双腿在那一瞬仿佛不听使唤了,紧跟着程郁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场面一时间闹得有些难看了,晏茴不傻,从晚上饭席上,程郁有意无意往蝎哥的方向偷暼,再到刚刚蝎哥从她们眼前经过,程郁的视线就一直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程郁对蝎哥有意思,这是晏茴最直观的感受。
撇开这一点不说,云姐三番两次想着去撮合侄女小丽和蝎哥的行为早就引起了晏茴的不满,顾念着她刚工作不久多给些机会,所以就没去管。
晏茴起身去了厨房,让萍婶把新切好的果盘送去棋牌室,在蝎哥之前的位置上坐下,双手紧扣搭在大理石台面上,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凝视着对面的云姐。
云姐不是第一次上门给人当保姆,最是懂得看人脸色,虽然想不通自己哪句话惹怒了雇主的朋友,还是识趣的认错,“抱歉啊太太,刚刚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一定注意。”
晏茴明显不吃她这套,甚至有点反感,“你不用跟我道歉,抱歉的话一会儿跟小谢去说。不得不承认你的眼光确实不错,小谢是个不错的男人,他念及你年长对你颇有尊重,拒绝的话一直说得很委婉。”
“我不知道你是真听不懂还是有意装不懂,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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