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板突然改了主意,“老板,你改变主意了,打算立马接太太回家?”
薄从南看向车窗外缥缈的大雪,神情有些恍惚。
她从前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连自残这种事情都能做,到底是什么事情把她逼成了这样?
“你说得没错,知意一个人在Titan手里,要是出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订最近的机票,越快越好。”
李朔本来还在担心我出事,如今听说薄从南要亲自去M国接我,说话都雀跃了不少,“明白老板。”
“爷爷怎么样了?”
管家一点失落地摆了摆手,“医生说是生气过度引发的中风,还是说不了话,身体都动不了。脾胃上也有经年老毛病,我这几天都是喂些清淡的小粥进去。”
我实在等不及了。
还不知道爷爷怎样了,上次他被孟项宜伤成那样,又说不了话。
我急忙推门进去,并未发现屋内的不对劲。
昏暗的房间内,薄老爷子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双眼轻阖。
那只被孟项宜烫伤的手泛着红,但是却没有之前那么严重。
显然是有人给他上过药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伤心,一双眸子满是伤痛。
“爷爷对不起,都怪我没用,不能保护你。”
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薄老爷子原本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
发现是我,薄老爷子嘴角扬了扬,张了张嘴却出不了声,便只能满眼心疼地望着我。
那双浑浊的眼珠子不知不觉湿润了。
薄老爷子一直心心念念等着我回去,他还备好我爱吃的鱼汤。
可惜我再也喝不到了。
我已经死了。
这件事已成定局,我不想让爷爷因为我伤心。
“爷爷,我已经死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的死跟孟项宜脱不了关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你恢复了,就可以把真相告诉大家。”
薄老爷子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见他点了点头,眼角还是忍不住浸了一滴泪出来。
我想抬手去替他擦拭,却只是徒然。
我再次轻声开口,“爷爷别担心,那人杀我的时候,下手极快,一点都不疼。”
薄老爷子张了张发出一声呜咽,眼底确实愈发心疼。
那孟项宜亲口说头都被砍掉了,怎么能不疼呢。
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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