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果然非同一般,他的剑法已然达到了天人境界,我们二人联手竟然只能和他打一个平手,不行此人绝不能留。”想着眼珠一转,见机会来了,手中宽剑在林丹与张君策交错之际,见缝插针,递剑悬身,力劈而至。
张君策见哈桑来势汹汹,力道沉厚,加之林丹也没有袖手旁观,攻向自己的腰间章门穴,一个力道雄厚泰山压顶,一个身法轻盈捉摸不透。
哪知张君策早有应对,甩剑磕向林丹的刀,林丹收势急转,扬手之间打出数枚暗器,张君策腾身跃起,用剑拨荡,眼光及处,钩挂一枚暗器反打了回去,林丹用兵刃牵引又打了回去,张君策用剑向旁一挡,暗器随力飞出,一道寒芒,擦着金木白衣袖而过,身后的飞虎卫一声惨叫,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张君策自付:“好厉害的暗器,这女子好生毒辣。”
林丹见张君策轻而易举的躲开自己的暗器,不由得大怒,喝道:“休要狂妄。”
张君策只是一皱眉,手中剑疾如风,扫开哈桑的宽剑,飞起一脚不偏不倚让哈桑胸口重创,人飞了出去。
林丹怒喝,也从侧面攻来,人未到手中暗器接二连三飞出。暗器在空中盘旋,艳阳下闪着寒光,张君策听到身后恶风不善,跃身而起,身在空中旋转用剑挑起地上碎石来抵挡暗器。
嘴上戏言道:“你的暗器手法还是太慢。”说着,用手一撑就地一转,扬手之间,一阵沙起。此时正好二十五个回合。
说时迟,那时快,人影晃动,剑气缭绕,林丹顿觉手臂,腰间、腿上发凉。当张君策脚尖落地,人已站在了鞠功泰面前,耳轮中听到重重落地之声,林丹倒在血泊中,轻纱散落,花容失色。
“还要再比吗?”张君策的手里的剑抵在鞠功泰的脖颈上。鞠功泰感到一阵发憷,直愣愣的看着张君策的眼神,杀气逼人。
金木白和女道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当目光与张君策对上,二人都是身子一抖,那眼神可怕的能够将灵魂抹杀。二人便不敢轻举妄动。
鞠功泰还算沉着,淡然一笑,说道:“朋友好身手,不知朋友如何称呼?”
张君策说道:“无名鼠辈一个,只是看不惯以多欺少罢了。此地乃是佛门清修之所,我观尊驾也是名门望族之人,还望不要再佛门前枉伤人命。”
鞠功泰见张君策没有实言相告,也知道在要强行,恐怕自己也要身首异处,于是说道:“好,我这个人通情达理。既然朋友如此留情。这笔账我会算,人在乐府,我自会到乐府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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