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锻练,一下子就扛两百斤的包米人受不了,匀三次一次五六十斤,咋地也干动了。”明国当然赞同爷爷的观点,也点头默许。
惟金东笑呵呵地对明章道:“二兄弟你干活造不造一气犟不犟性咱不说,你在那老妈呀妈呀地,一会儿扎脖子了,一会儿扭腰了,一会儿又看着东西了,一惊一乍老干啥玩意呀?咱整不动就说整不动,歇一会儿也没说,你老往旁边遮干啥?”
明章却满有一套理论,以实本实地说:“我脖子让树杈子扎了能不喊吗,再说我却实看见山狸子了,我以为是狼呢,多吓人呢,眼珠子焦绿!”
老爸杨自厚听言那走夜路的非只是他们杨家军一伙,还有别的四脚兽,便又惊异地告诉明章:“你走道真得注点儿意,这黑灯瞎火庄稼摸磕地,啥玩意都有,碰见张三得格外小心,你心思闹着玩呢?牲畜这玩意管你那事,饿急眼了它啥不吃呀?”
自知便问:“咋地,看着‘张三’了?”金东自认为见识过人,摇头道:“啥张三,狼眼神不行,晚上能出来溜达吗?那八成是山狸子,跟猫差不多的同类动物视力都好,晚上出来抓耗子啥的吃!”
自知、自重马上辩驳道:“啥玩意——这你可说错了大外甥,狼和狐狸眼睛晚上更好使,专门晚上出来抓东西,你就心思咱家猫夜里眼睛厉害呢,狼也造一气!”
杨自博这时来了一些精神:“看着高矮你还瞅不出来吗?”明章回忆说:“我看着挺高的,和咱家狗差下多,刚过去我心思大黄来了呢?”自博肯定地说:“那是看见狼了?西北屯春天时侯正晚上我去套野鸡去,回来碰着了,给我整地头皮发炸,瞅我半天没照量我,我赶紧往家蹽!”自长嘿嘿一笑:“咱这说书的张三郎没在那,在那的话这假‘张三’不就早跑了吗?”大伙哈哈一笑。
惟独明章后背发凉,又埋怨金东道:“那扛木头时侯大哥说那是山狸子?”金东饮下一口春风,喃喃地说:“你管山狸子还是狼呢,现在啥不怕人,咱这么一帮人还怕它吗,你不招它它也不敢惹你,咱消停地给自己能干的活干好了就完事了,你还整个拉锯轻巧,啥活都是看花容易绣花难,瞅人家干不费劲儿,轮到你上手啊,两家伙锯就得让你拽折它!”
自知微微笑了笑问金东:
“咋地,明章要伐木头啊?”金东也笑了笑:“他扛木头时侯说你和我老舅俩放树放的挺快,说你们俩那活不累。”不待自知言语自重却回答了明章论断:“你是年轻没干过活瞅啥玩意都新鲜,让你拉锯半锯口拉不上你就得放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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