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蒋纯惜直接开骂起来,“我早就忍够了你这个狗畜生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但凡要伺候你狗畜生,我就都恶心得想要吐,本来你今天要是不发疯的话,我倒还是能忍着恶心跟你狗畜牲虚与委蛇,可谁让你狗畜牲越发不想当人了呢?”
“这言语上的辱骂就算了,反正就当你在狗吠,可没想到你现在都上升到要动手打人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再忍你这个狗畜牲了。”
话说着,蒋纯惜表情就发狠道:“你敢动手打我一下试试看,你只要敢动手打我一下,我就立即从马车上跳下去,让别人好好瞧瞧你庄王是多暴戾的人,都能当街谋杀自己的侧妃了。”
“还有我父亲,我只要在庄王府出点什么事的话,我父亲一定会替我跟皇上讨个说法的,你一个不得宠的皇子,你觉得皇上会为了维护你,就去寒了臣子的心吗?”
“好好好,还真是好得很,”庄王表情阴沉的都快能滴出水,“本王真是没想到啊!这么些年来竟然被你贱人耍得团团转,估计你早就把本王对你嫡姐的心思告知了你父亲了吧!”
难怪了,难怪武安侯会给儿子安排到外面去任职,原来是因为早就知道了他对蒋纯筝的心思,这才故意让儿子和儿媳妇离开京城的。
此时的庄王内心要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他当初怎么就认定了能牢牢掌控住蒋纯惜,根本不怕蒋纯惜敢背叛他。
早知道蒋纯惜是这样的一个毒妇,那他就应该用其他办法来利用她才是。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庄王不想在蒋纯惜身上浪费什么精力,觉得她一个出身低微的庶女,根本不值得他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这才在新婚夜就跟蒋纯惜把话给说明。
“没错,”蒋纯惜冷笑道,“我虽然和我嫡姐打小开始就没什么姐妹情深,但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嫡姐毕竟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么能帮着你这样的狗畜牲给害我嫡姐。”
“哼!也就是你狗畜牲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我嫁给了你,就只能依附于你,可你也不想想,就你这样的狗畜牲,帮你能得到善终吗?”
“我告诉你,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撕破了脸,那今后彼此也都没必要再演戏,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来招惹我,我也不会犯贱去招惹你。”
“当然,你若是真敢对我做什么,比如想弄死我,那你就做好准备等着我父亲的报复,还有武安侯的报复。”
“我可是因为我嫡姐才被你这样的畜牲给盯上的,所以你要是敢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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