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学什么丧葬呢?”
讲坛上,长学手里拿着戒尺,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们不要以为学习丧葬没有什么用处,我告诉你们,丧葬学的学问和用处可大了。
在外可以靠这个挣钱吃饭,在家爹死娘死了,也不用求别人,自己就能把事情办了。”
凭他怎么说,下面的人也都只是干嚎,眼泪也流不出一滴。
甚至有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事儿,竟然‘噗嗤’乐出声来。
所幸长学并不是教习长老,待人并不严厉,所以也只是瞪了那人一眼,并没有动用手里的戒尺。
他谆谆教导说:“你们以为丧葬学无用,殊不知与众仙门齐名的湘西宗就是丧葬学下的赶尸派。
这门学问,是最古老的一门学问之一。师兄敢说,这门学问,是我问道宗最强的左道旁门了。”
一个时辰在一帮人的哭丧中就这么过去,这位长学布置的课业,是要求所有人背诵悼文,待月考时便要考课。
大伙儿之所以觉得丧葬学好学,就是因为丧葬学只需要背诵悼文一类的东西。
凭借筑基境界的修为,众人的灵识不但强大,记忆力当然不是凡人能比的。
区区一些悼文,自然不在话下。
“好了,第二节炼丹学,仍由我代替教习长老教学。”
课休一刻钟一过,等学馆里的学员到齐后,长学再次上了讲坛。
他目视着讲坛下的众人,严肃的道:
“炼丹学是最古老的一门学问之一,我敢说,这门学问,是我问道宗最强的左道旁门,你们切记一定要用心学它。”
此言一出,学馆座位上的田林愣了愣。
但他发现,学馆其余二十名外门弟子,明显对长学师兄的夸大其词,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们是丁班的外门弟子,是外门弟子中基础最差的。除了要背诵灵草之外,首要就是要识别灵草。
如何识别灵草?一是看它的形状颜色,二是品它的味道,三是摸它的表皮——”
说完话,长学师兄道:
“你们把桌子上的药草取出来,里面放置有最基础的五百门药草。我要你们做的是,一个月后不用灵识、不用眼睛,仅靠舌头去分辨出它们到底是什么灵草,有什么药性,又适合生长在何处,其年份是多少。”
说完这句,长学指着田林道:“新来的,让我看看你的基础如何。”
田林不慌不忙的起身,从桌上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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