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了起来:
“我以为田师弟犯了什么错,才被你们抓了进来。原来你们只是想借田师弟的手,去迫害大长老。”
说话间,邢山平已经站起身,几步间就到了铁门处,呵斥商誉道:
“商誉,当初算我瞎了眼,让你做在峰的执法弟子。现如今执法堂落到了你的手里,却成了你迫害贤人的工具。
你想一想门规,想一想执法堂的执法规矩,你就不怕执法堂毁在你手里面吗?”
商誉愣住了,田林也有些错愕。
商誉此来本是为了敲打田林的,没想到他还没发作,倒先被邢山平给呵斥了一番。
然而,这还不算完。
就见邢山平移动间,手铐脚镣哗啦啦作响。
又见邢山平抓住铁栅栏,那手臂粗的铁栏杆,在他拉扯下竟然有变形的迹象。
商誉皱眉,呵斥道:“邢师兄,你这个昔日的执法堂副堂主,是要带头越狱吗?”
这种话唬不住正常人,却偏偏把邢山平给唬住了。
就见邢山平停止晃动铁栅栏,只在铁牢里隔门呵斥商誉:“去把掌门叫来,我要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何执着要迫害大长老!”
商誉脸色有些难看,不再搭理邢山平,而是转头警告田林:
“田师弟,你修行天赋非比寻常,为何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呢?师兄奉劝你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千万不要自误。”
他看田林还是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也没了同田林聊天的兴致,只嘱咐跟来的赵四道:
“好好守着山洞,若有人来访,不可让其靠近田林。”
赵四立马哈着腰,跟商誉道:“商堂主您放心,小人保管没人能靠近姓田的。”
说话时,赵四屁颠儿屁颠儿的送商誉离开,过不多会儿就走了回来。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赵师弟你如今越发受商师兄看重了。”
田林已坐回了牢里的床铺,笑看着铁门外的赵四。
但赵四哈着腰,对阶下囚的田林格外客气:
“都是托田师兄您的福,我才能有今天这炼气六层的修为。其实商堂主说的不错,田师兄您天资聪颖,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何必为刘长老受这份苦呢?”
田林问他道:“你是商师兄派来游说我的?”
赵四连忙道:“田师兄您误会了,连商堂主都办不到的事儿,我又哪儿有那能耐?
您也别把我当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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