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不常在南城,但日后行事多多少少也要给他点面子,没得叫人拿住把柄,对你以后的发展也不利。”
周家不在南城,所以就算是周淮青先惹出来的祸事,祁家也不会真把他给怎么样,顶多私下里嘀咕几句,说他为人太过张扬和轻狂,行事没有分寸。
温阳则是不同,少不得要同他们打交道,脸面上总要过得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必要把关系闹得太僵。
劝来劝去,也只能劝周淮青收敛点。
周淮青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懒得和他们计较,不过这个仇我心里记下了。”
本来大家小打小闹,起了点口角,听过闹过后当场道完歉,互相顺着台阶下,就算了。
哪有过后还叫家长,真不上道。
这笔账,他以后肯定是要还给祁家。
温阳:“......”
周淮青往椅子上一靠,懒洋洋的说,“你妹妹呢?好几没见到她了,还怪想她。”
“你少来,还好意思说别人呢,我看你的嘴巴才是最不爱把门。”
温阳见他没个正形,总是话还没聊上几句,就爱把话题往温黎身上带。
于是正声道,“阿黎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以后少在她面前开这种没着没调的玩笑,省得叫人误会。”
之前周淮青和温黎流言一事闹得不小,他也有所耳闻,虽然没真的往心里去,可男女有别,总归是影响不好。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女孩子的名声都最要紧。
周淮青捏着茶杯的指尖轻点,不以为意。
他可不爱同人开玩笑。
温阳一本正经的说,“她现在长大了,心思多,前几天还和我们闹着说要搬出去住。”
完全把周淮青当成自家人,一点不设防的在他面前提起和温黎相关的事情。
周淮青听到这里,坐起身来,“搬哪去?她不回德国了?”
温阳摇摇头说,“不回了,还学会了先斩后奏,说是打算在南城新设的研究院里工作,都早就已经定好了。”
为了这件事,他都犯愁好几天了。
周淮青松了口气,“那也好。”
又把背靠了回去,开始在温阳面前吐槽他在德国的经历。
“不是我说,国外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饭菜又难吃,不是沙拉拌草,就是牛排生煎,我都连着瘦了好几斤,别说她一个小姑娘家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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