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二娘子。”
待到明家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温诗河倒是目光频频朝明溪亭离开的方向望去。
那少年一袭红衣骑马踏雪而去,光鲜华贵不说,言谈又百无禁忌,倒是与温绮罗那生性恪守章法之人全然不同。
温长昀自马背上翻身而下,不禁出言提醒众人:“入内吧。”
温绮罗这才收回思绪,低声应了一句:“是,父亲。”
随后缓步走向温府的朱漆大门,清音早就望眼欲穿,彼时默默伴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同进了院。
因着这次迁居,温宅上下分外忙碌,仆从们各司其职地摆放家具,清扫庭院,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温长昀安顿好行李后,便匆匆离开了,说是要去边境大营巡视。
温绮罗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叹,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温长昀像前世那般成为他人口中的替罪羊,最终落得个为国惨死的下场。
倒是温诗河历经一路舟车劳顿,早已疲惫不堪,一进院落,便倒在床榻之上睡的酣然。
庭院深处,正是清音为温绮罗安排的院落,只见院前提着“绮雪院”的字样,温绮罗莞尔看了眼清音,旋即步入屋中。
环境清雅,甚是符合温绮罗的心意。
她抚袖而坐,清音站在她不远处,目光略带些深意。
“女郎连日奔波,可是累了?”清音微微一揖,声音低而轻。
温绮罗素来清心自持,轻笑道:“从无甚辛苦,只恐倒是我们这一来,让你内外受累。”
清音微挑眉,眼底翻涌起一抹淡淡的温暖,“女郎何出此言折煞了我?为女郎所谋之事,清音不敢辞劳。”
温绮罗听他一派恭顺之辞,唇边笑意若隐若现,却又意有所指地问道:“听闻矿上的事颇为顺利?”
清音没有直接应答,而是将手中取出的锦囊双手呈上,低声道:“这便是兰州硝石矿的契书,已如女郎交代收归名下。只不过眼下还有一事,还需女郎定夺。”
温绮罗半眯起眼,将契书放在掌心细细查看,眉间颦起了淡淡的涟漪。
“是何要紧事,需得你这般郑重?”
清音嘴角微微一弯,目光倏而含上了一抹流光,但又很快收敛了去,“矿场之上原有一批马匪,人数不过三十余名,听闻我们收购,只怕是以为自此生计将断,先前已几番狡意滋扰。不过我同他们往返数次,非但未再起纷争,反而得以深谈。其中半数多乃是些家破人散的落魄之人,皆因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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