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京来的,花小钱稳大局,是个人才。
梅晓瞿终于靠谱了一回,我终于可以安心地避难了。
自从来到上海,我一直没有回复过周老师任何信息,他打过来几次电话我也没接,之后与周老师的联系静默了。
有时,我会听他发给我的那首歌《折翼的天使》,盯着他的头像发呆。我这只断了翅膀的丑小鸭身边,有梅姐,有刘真、有小丽……有这么多真诚相伴的朋友,我已经很知足了,没有理由再去奢望更多。
有些情绪越是压抑,约有喷薄而出的预兆,有些人,越想忘记,印记反而越发清晰。
到了年底,训练班接了演出,每天都会去奢华场所进行演出。不仅吃住全包,演出的收入格外优厚,不到一个星期,赚了一小笔外快。
我不得不再次审视梅姐的身份,有能力让我加塞到这样的训练班,有能力一下子拿出一百万入股萧然服饰公司,她也不是一介凡人。
我们曾经约定,不问过去,只期未来。她对于我,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却值得我信赖依赖。
在跨年夜,我们要去一家公司年会做演出,百乐门的包场。百乐门的外场我转过,光是外部装潢已经豪华到无法形容,堪称金碧辉煌。
至于里面怎么样,自己是不敢进去的,单身女人进百乐门,自己都觉得不妥。
这次借着演出,能够进去感受一番,我格外期待。想必这家公司的实力不可小觑,跨年夜的包场,不是有钱就能拿得下来的吧。
我们的服装,是盛唐时期的飞天系列,光是面料,就是大手笔啊。尤其在我这种懂服装的人眼里,飞天系列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亮点,都闪耀着设计师非凡的才华。
看了演出节目单,我们的《飞天凤凰》表演排在年会节目序列单第十五位。
别出心裁的设计,用服装之美渲染繁华盛世。这样奢华的节目只能排到十五位。年会二十个节目,我们位列排后,不由得为这些华美精致的服装鸣不平。
此次演出,训练班出来十个人,一人换三款衣服,就是三十个款式。
粗略估算了一下,仅我们一个节目,服装费、酬劳费、附加其他费用,耗资不在一百万之下。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在东方经济崛起,世界经济繁荣的中心地上海,不是川南这种小地方所能比拟的,也不是像我这样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所能想象的,我无法理解一个耗资上千万年会是情有可原的。
在我的印象里,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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